不要看任婕平时很冷静,这些只能证明她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没有人在经历了这些以后能一点没事,并微笑冷静地活下去。这是不可能的!任婕是把心中的一切全藏了起来。
要么在沉默中爆发,变成一个杀人恶魔;要么在沉默中灭亡,从此一蹶不振!
现在,范庆玲提前发现了这一点,将她的痛,借助一场痛哭疏导开来,避免了这个危险。
正文 第十章:促膝长谈
&nb)不知多久,才抬起了头。她的眼红红的,证明刚刚的哭声是她发出的。第一次,任婕发现:原来 ;哭,不全是懦弱的表现,还可以是一种释放压力的方法。
以前,自己哭过吗……
好像有……
但是被爹爹骂了一顿。自己清楚的记得当时爹爹是多么吓人,整张脸阴沉沉地,好像即将会下暴风雪。
自己在他面前哭鼻子,因为刚刚自己一不小心跌了一跤。
但,想象中的爱抚并没有出现。
爹爹,他扇了我一巴掌。
狠狠地,不留一丝情面地,扇了一巴掌。
“记住,任婕。哭,是懦弱的表现;哭,不会让别人放过你。你哭,你嚎啕大哭,顶多会让别人同情你罢了。你给我记住:我们任家的人,不需要同情!我们不能,也不会哭!即使在最艰难的时候,你也不准哭!因为你姓任!”
爹爹,你说的话我还记得一清二楚,而你,却不在了……
爹爹,原谅女儿,没履行你说的话……
爹爹,我好想你……
&nb)这样,也很好。
至少,很舒服。
时间,仿佛静止了。
世界很安静,很安静。
任婕就这么趴在范庆玲的怀里,熟睡。
范庆玲带着慈爱,看着怀中柔弱,却又故作坚强的小丫头,摇了摇头。
这孩子,竟然睡着了,也不怕着凉……
等到任婕从睡梦中醒来时,已是傍晚。
“老师。”任婕一惊,才回想起,自己竟然在老师怀里睡着了,当下向四周望去。她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周围的东西摆放得很整齐,好像一件件艺术品。房间不大,却有一种气派。这是哪儿?
“你醒啦。”范庆玲围着围裙,走了过来。
“老师…这儿……”
“这儿是我家,当时你在我身上睡着了,我又不忍心叫你起来,又不知道你住在哪儿,只好把你带到了我家。你不介意吧。”
“怎么会?”任婕甜甜的笑了,随后又皱起了眉,“可老师…你方便吗…我以为你有丈夫和孩子了……”
“你当我多老了?”范庆玲笑骂道:“姐姐我我才二五呢!”
“啊!”任婕用手摸了摸鼻子,“老师,你还这么年轻啊。”
“看不出来,对吗?”范庆玲笑着摇了摇头,“还不是因为你们啊,那么调皮,让我怎么可能不板着脸?不板着脸你们有人听我的吗?”
“额…那个……”任婕尴尬地低下头,转移话题:“老师,二五也不小了…你怎么…不结婚…没有意中人吗?”
范庆玲用手亲昵地点了点任婕的头,“你个小姑娘,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啊!”
“唔…老师……”任婕见势不对,立马对老师撒娇。
“你这个小丫头!”范庆玲捏了捏任婕的脸,叹了口气,“你当我不想结婚吗?没有意中人,这只是其一。结了婚,有了孩子,没法管,这才是我不结婚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