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显然不懂我什么意思,只是疑虑的点头。
我们不久便到达和济南国际机场,坐上了飞往新疆的航班。
婉儿就在我的身旁,漫漫旅途,婉儿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渐渐睡了过去,我用手轻轻整理着她的头发。渐渐也睡了过去——
等到飞机发出到站指令时我才醒了过来,时间已经过去了四个半小时,我叫醒婉儿,“到了,醒醒。”
婉儿睡意朦胧的揉了揉眼,才缓缓睁开。“这么快啊。”
我们四人收拾东西下了车。“蔡叔安排的人哪?”我向四周张望。
不一会一个中年男子走向冷哥,“是张先生吧,蔡老板让我来接你们。”
冷哥微微点头,我们跟随中年男子走出了机场。
“蔡叔这盘口都开到新疆了啊,可真厉害。”我啧啧赞叹道。
“蔡叔在全国各地都有盘口,生意兴隆,凝血宝阁只是其中一个而已,蔡叔家产过亿了那。”婉儿道。
我想初见蔡叔时候的情形,那是蔡叔给我的印象怎么样不像家产过亿的人,隐藏的可真深。
中年男子引着我们上了一辆吉普。我坐在副驾驶座上,“不知这位小哥贵姓?”
“忘作自我介绍了,你们叫我扎西就好了,我是蔡老板在新疆盘口的刀头。”扎西道。
刀头,这是行话,蔡叔是老板,生意遍及全国,不可能兼顾每个盘口,于是就在每个盘口选出一个刀头来帮他管理盘口,这刀头定是蔡叔最为信任的人,所以不必过于防备。
我们到达了罗布泊边缘,这里是连飞鸟也绝迹的无人区。据传,在远古时期,罗布泊水面极其广阔,这一带还是湖光粼粼,绿树环抱,气候十分宜人。如今,这里早已是沧海桑田,彻底干枯演化成了嶙峋突兀、姿态万千的雅丹地貌。
“雅丹”是维吾尔语,原意是“具有陡壁的小丘”,后泛指风蚀垄脊、土墩、风蚀沟槽及洼地的地貌组合。车行前方,平坦的河床上一座座土丘峰峦突兀耸立,就像是一幢幢“建筑”高低错落。
雅丹地貌的形成有两个关键因素,一是发育这种地貌的地质基础,即湖相沉积地层;二是外力侵蚀,即荒漠中强大的定向风的吹蚀和流水的侵蚀。大自然中的风和水,虽来势汹汹,却也欺软怕硬,风刮水蚀运走基岩中松软的沙土,对坚硬的泥岩却无可奈何,于是,在荒原中留下一片片土堆,这就我们所称的雅丹。古罗布泊时期,为这里留下大面积、深厚的湖相沉积,曾经发生的反复的水进水退,使湖底形成泥沙交错。后来,这里光照充足,干旱少雨,四季多风,最大风力甚至可达12级以上!
刘叔说说,每当大风刮过时,这里还会发出各种鬼怪叫声,因而也被当地人称之为“魔鬼城”。当然,这并非是其最为可怕的方面,更可怕的是凡是妄图横穿魔鬼城的探险者,都离奇的死在这茫茫大漠之中。
如果说刚才路过居民区能带给我一些惊喜,那么现在一望无际的雅丹地貌,带给我的只有无尽的荒凉——
我看到了各种各样造型奇特的风蚀地貌,这奇特的地貌,是地质变迁和自然风雕沙割的结果,是大自然鬼斧神工的杰作。整个雅丹地貌群高低不同、错落有致、布局有序,如同巧夺天工的设计师精心布局一般。
扎西将车停了下来,“前面就是魔鬼城了,车只能开到这里了,剩下的就只能靠步行了。”
冷哥道:“快点,现在是下午三点半,天黑之前我们要找到地方扎营。”
我们向前行走了大概一公里路。“怎么天有些暗了,新疆黑天这么早吗?”
扎西立刻警觉了起来,“不是天黑!沙尘暴要来了!”
第十九章 无法解释的现象
我们想再赶回车上,可已经来不及了,不过一会时,天空便被黄沙所笼盖,黄沙向我打了过来如一把把利刃在我脸上留下一道道划痕。我向婉儿歇斯底里的呼喊,然而扬起的黄沙如一道墙将我们之间隔绝的只剩下模糊的视线。耳朵里听到的只有沙沙声音。
风沙中,婉儿向我挥手示意找地方躲避,可风力实在太大,根本无法立足,更别说是前进了。
这是冷哥从身后窜了出来,揪住我和婉儿的肩膀。我们一起艰难的向不远处的巨石前进。
大概十米远的距离,我们三人愣是用了十五分钟才到达。
我们靠在巨石上,我的眼里进去了不少沙子,我揉着眼睛。
“田儿,你眼睛刚做了手术,这一折腾没事吧。”婉儿关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