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我是大力水手,不用力的吗?
没敢哆嗦太多,他抓了我,扑地就往水里游去。
真害怕撞到追上来的同行,他是想混人耳目,不让以为他往左,实则是往右。
他是聪明,最累的,是我才是。
在水里奋力地游着,他还缠住我的腰,让我拖着走。
累得我一个喘气啊:“三公子,我不要你帮我,我自已可以游的,你给我吃了毒药,我是走不了的。”
他似乎低低地笑着,在我的耳边轻声地说:“是我一只手受伤了,要你拖着。”
他娘的,不,我不说粗话。
忍了,忍了,用力吧,我不想死在这里。
然后他又说:“谁说我给你吃的是毒药。”
“不是吗?就在水里,就是刚才。”我惊愕万分,他老大不会把这事给忘了吧。
我从来可没有这么厉害过,晚上游来游去的。
他笑笑:“那不是毒药,是暖身的,瞧,你现在不是很有力。”
丫的娘的,你狠。
我还在岸上左思右想,怕得捂着小心肝,就所自已一会儿就成了一摊黄水。
那江湖的电视剧,还真会骗人啊,动不动就是来个歹毒的药。顺便把我纯洁的思想也带得YYOO起来了。
如果我早知道不是,我还甩他啊,我会早点逃走的。
现在,认命地往岸上游去吧。
一身冷冷的,上了岸,他就拖着我走。
黑夜中看不清楚是什么地方,七弯八拐的到了一个屋子里。
他点亮了油灯,我看到他湿淋淋的身上染满了血。
他扯断了袖子,还有半截箭在手臂侧边。
抬起眸子看我,看到了眼中的惊吓,低声说:“闭上眼睛。”
我还来不及闭上,他手掌往那箭用力地一推,闷叫了一声,那箭居然穿过了肌肤掉在地上,还微微地响了一下。
天啊,我觉得我有点脚软。
“过来帮我。”他命令着。
手抖得如筛糠一样,拿下着药,一个劲地往他的伤口上倒去,还是止不住地血。
我真怕啊,以前有点小破伤的,吮吮就好了。
现在看到那么多血,捂着还是流了出来,那血从双手里往下滴着,是一种心灵的折磨。
他脸色苍白,另一手,紧紧地抓着拳头,一把扯下我的外衣。
我惊讶地叫出声,他将衣服丢在我的手臂上:“给我绑好,你还要挤我多少血出来。”
颤抖着七手八脚地绑好,三公子真是太那个了。
为什么要撕我的衣服,我还以为他想干什么呢?
低下头,用力地打个结,他闷哼一声。
那带着警告意味的眸子瞧着我,还带着一些复杂的打量。
第十章:如狼男人
房里只有一张床,我认命地缩到墙角边去,不用他说我也知道不能靠近门,缩吧,我很识时趣,不认为尊贵的三公子会让我睡床。
他眼波里的光华流转地看着我。
我不习惯让人当怪物一样地研究,打量。挤了点笑,摸摸脸蛋:“我还好吧。”没有多长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