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笑,脸伏在我的肩上轻语:“这样走走,挺舒服的。”“是啊。”
就走走吧,慢慢地走。
走鹅卵石的小路,对身体有好处,不仅可以刺激穴道让血液循环,还可以让人轻松一下。
几个御林军匆匆从后门而入,都是风尘扑扑。
他手一松,放开我的腰。
“绿绮,进去看看恩恩醒了没有。”他轻淡地打发我走。
我也不违他的意,下了鹅卵石赤脚就往回走。
穿好了鞋子,往宫楼而去。
轻盈的脚步声,慢慢地远走,然后我又脱了鞋子, 慢慢地潜了回来。
正听到其中一个人说:“皇上,我们无论如何审问,张贤瑞还是不说。”“倒是硬性子。”梁天野冷哼。
“皇上,张贤瑞软硬不吃,只怕是无法问出什么?”
“天下没有不可能的事情。”他傲然地说着:“无论用什么法子,都得问出来。”我想,他们之间的问出来,就是有关于那解药吧。
“皇上,如今之计,只有让绿妃娘娘一试了,张贤瑞似乎说过,要见绿妃娘娘。”那男人,希翼地看着他:“还请皇上让为臣一试。”
梁天野沉思着,过了一会,他才说:“再审。”
“皇上。”那些人急得满头冒汗。
“让一死囚假扮张绿绮,押到大牢里去,朕要看到的是结果,什么办法,尔等去想。”他冷冷地说着。
众人齐声说:“是,皇上。”
听到这里,我悄悄地折回身子往宫楼里走。
也有些叹息,他终究是有计谋的,但是方法,真是让人不敢苟同。
我也没有什么好法子帮他,不如,不去听这些冷狠的事。
他也叫我离开了,只是自已多事,想听一些压在心里的事。
转转沉睡的脸,放松而有可爱。
人什么时候,才能回复到没有任何心机与纯真,像孩子一般,是不是永远都不可能了。
恩恩的脸上沁出凉,我拿起一边的绣扇,轻轻地扇着风。
他站在门口很久,进来的时候,已经是一脸的放松了。
“恩恩什么时候,才会叫父皇?”他轻声地问着我。
我笑笑:“很快的了,有些孩子满一岁的时候,就会叫了,有些二岁多才会叫,再甚者,五岁也不说话。”
他挑挑眉:“恩恩不会是哑巴吧,现在没见要说话的样子。”
卟地一笑:“才不是呢。”
就有办法,让人轻松起来。
歪头看着他:“后悔吗?”
“什么?”他拧着眉宇。
什么他不知道吗?我才不会重复。
如刀的眸子瞪着我,好一会儿才冷声说:“别再让朕听到这么一句话。”
点点头,笑着,眼里的泪,差点就挤出来了。
“给朕笑一个吧,你的笑脸,算是比较宜人的。”
我轻轻地笑,努力地笑,倾国倾城地给他笑,笑得眼里,泪花如海,迷糊了他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凤凰便新了,呵呵。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