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俏眉一瞧我:“喂,上长不是听你说,要换新的老总了吗?今天你这丫头,可要给我好好地打扮一翻。”我笑:“没这个心情。”“哟哟哟,怎么了,我的小罗罗。”她蹲下头来,认真地打量着我的神色:“你不是想早点嫁出去,有个丈夫,有个家,有个女儿吗?”
“呵呵,做做梦吧。”我坐起来。
然后穿鞋,更衣,梳妆。
短短的发,贴在耳边,用水拍拍,整个人清醒多了。
提着我的包包,也不用怎么去记,要怎么走路,只是很随性地,我就知道要怎么走了。
转过弯弯,看着车水马龙,忽然觉得,我离这个城市,很遥远一样。
深叹一口气,喝一杯浓浓的热奶茶,把所有的神思拉回来。
我不记得,是梦是真是假。
人总是在这么一种真真假假中走过来的,因为现实太空虚,所以,总是做着不切实际的梦。或者,我是真的不敢去触摸,那种痛到骨子里的痛,所以,当成了梦一场。
最后一班电梯了,可是还是很多人,算了,还是走楼梯吧,虽然是在十五楼,可是我打算让自已很累很累,打算让自已今天迟到。
我总是乖宝宝,小时候乖,长大后也乖,其实性子,都变得有些迷糊了。
有人说生活是巨大的石头,能把人的每一个棱角都磨得光光滑滑的,然后,所有的人,几乎都是一样的,披着虚伪的光滑外表,看不清楚自已的潜质了。
一边往上走,一边喝奶茶,也没有抬头看,在转角处往楼角边的垃圾桶里一扔,往日的神准,今天却失灵。
奶茶盒子掉在地上,剩余的奶茶溅了出来。
也就是那么不巧了,一个穿着修头衣服,戴着墨镜的男人上来,那奶茶,正好溅在他黑色的修闲裤上。
二人都静静地看着,奶茶慢慢地滑了下来,然后,他脸抽搐了下。
我脸转身一边,平静地,往上面再走。
下面传来了冷然的声音:“这位小姐,你不道歉,也不捡起来的吗?”
不是这些,而是我今天的心情很恍惚,我什么都想挑战下。
我无辜地回头,眼焦不对着他,而是看着下面说:“你好,你是在叫我吗?对不起啊,我什么也看不见,我是瞎子。”这样,你能奈我何啊,你生气吧。
我今天心情太闷了,总想做些什么事,对不起,无意中让你遭了这个殃,是你的荣幸,我今天要是喝石灰水,就把你的裤子烧个洞出来。
胡思乱想着上楼,他蹭蹭地跑了上来,跑到我前面一手挡住。
墨镜挡住他大半只脸,不过从那墨镜里传来的怒火,让我知道他是不相信我。
笑笑,伸出刚才扶着墙壁,还有些发白的手往他胸前的衣服摸去,温和地说:“你是?哦,对不起哦,你挡住了我的路,上班的时间就要到了。”
墨镜下的脸,越发的沉黑,微一低头,死瞪着我的脸,企图找出一丝的不同。
我狡黠地一笑,在他胸前的衣服,再摸二把,然后转到扶手边:“小朋友,以后别挡路啊。”“小朋友?”要气疯了的声音:“你是谁,为什么走在这里,你根本就不是瞎子,这一栋楼,根本就没有一个瞎子。”还记得这么清楚啊,这个男人,必然是个厉害的角色,可能是保全人员吧,对这栋楼的人记得那么清楚。
我笑着还往上走,一边胡吹:“你不知道我啊,我是东扬少东的未婚妻,今天我是来巡逻的,上班的时候,总是有很多人会偷懒,我不看着,不行啊。”
他自嘲地笑着:“是吗?老阿姨。”
晕倒,这个男人还真会记仇。
我挑挑眉,还往上走,他居然也是一直跟着。
我缓慢地转回我无焦点的眼神,看着他说:“小朋友,这不是玩的地方,乖,下去吧,别跟着阿姨了,阿姨没有带糖糖来给你吃。”他脸色越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