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层的楼梯平台,墙面上都会有一大块仪容仪表检查的镜子。
镜子旁,还贴着张有标语的纸,上面‘青春健康教育’几字标黑标粗格外醒目——
每个青少年都应该确立正确的价值观、道德观、人生观。
所以什么是正确的?无法判定。
一层层往上,没了被人操控才能亮起的白炽灯,标语上的字无法被灯源照亮,字与黑暗融合成一团。
有些人也如此,白天被自己装出的、假装是正确的三观绑架操控,抑制住真实的自己配合他人。等到了夜晚,虚伪的东西和穿过树梢的月光一样,碎了一地。
碎了,那就让它碎的再干脆些。
无需你一言我一语来一番浪费口舌的过程,只需直面欲。望的开始。
后背贴在镜前,蝴蝶骨感到痛觉,凉意渗进皮肤开始肆意蔓延。
听着细碎声,享受随时可能会被人发现的妙趣。
宋晚清双手环抱裴斯延的脖颈,仰头闭眼,任湿热攀附自己。
湿热里带着比包厢更凶狠的力,令她还没开始,胸口处就不断起起伏伏,呼吸错乱。
她今天穿了件需要扣纽扣的短款贴身上衣,看似麻烦,可对于裴斯延来说这极好脱落。
他不顾她的喘息,似是想将她溺死。
湿热从脖颈来到耳朵,那双罪恶的手解着她的衣物,臆想摧残含苞待放。
楼下是人群的喧闹声,楼上是破碎后来自欲。念的贪婪声。
解开。
他开始如上次般摩挲,嗓音里带着不自知的暗哑。
他很喜欢,叫她的名字。
“宋晚清。”
“怎么……”
风和薄茧触碰肌肤,宋晚清微微发颤,五指插。进他的碎发,闭眼微蹙,嘴角弯起弧度,“裴斯延,我发现……你好像很喜欢叫我的名字……”
“知道什么时候我最喜欢叫你名字吗?”
侵略,又稍带温柔,裙摆往上撩动,凉意将她席卷。
他用最直白、想看她羞怯但无处躲藏的目光与她对视,手正折断最后一根弦,沉声道:“想听你说话发颤的时候。”
迷离的时候、陷入他这摊沼泽的时候、求活的时候。
这些,他都想。
可她不会羞怯想要躲藏,无法被填满、想要的只会越来越多。她只会享受迷。欲,不会逃离。
她的手也同他一样开始移动,抓着他的衣摆,动时用指尖触及他的腹部肌肤。
“阿延,脱了。”
嗓音魅惑,使他喉结滑动。
他喜欢她这么叫他。
“想看?”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