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眨巴眼睛干什么?你得了眼疾吗?”许砚白不耐烦地说。
“有病就去看病,我这又不是医院。”
江楚依当场愣住了。
从小到大,没有人这样和她说话过,尤其是,没有男人和她这样说话过。
这次她是真的感到委屈了。
不过她很快冷静下来。
许砚白之所以这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一定是因为他还不了解她。
等他们接触多了,他一定会喜欢上自己的。
“我。。。。。。我只是想过来看看姐姐怎么样了。。。。。。我看她刚刚受伤了。。。。。。”江楚依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你知道江喻可受伤了,刚才怎么霸着毛毯不分给她?现在跑过来装好人了?”许砚白冷冷道。
“你。。。。。。”江楚依被许砚白怼得哑口无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你口口声声说过来看江喻可怎么样了,却连一些急救用品都没有拿,我刚刚明明看见你们从车里拿急救包了。装模做样也要差不多点才行啊。”许砚白嘴上一点也不饶人。
江喻可在帘子后面,都要乐出声来了。
她知道许砚白毒舌,却没想到这么毒舌,说话这么不留情面。
真性情,她喜欢!
简直就是她的嘴替啊!
“我、我。。。。。。”许砚白说的句句在理,江楚依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尬在了原地。
过了一会儿才说:“既然你这么不欢迎我,我走好了。”眼睛里泪光闪烁,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每当她拿出那副表情,哥哥和爸爸早来哄她了。
可惜许砚白不吃这套。
也许别人看不出来,可许砚白能看出来。江楚依的神态非常假,非常做作。
“走吧,死绿茶。”许砚白低声道。
“你、你说什么?你管我叫什么?”江楚依瞪大了眼睛,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这样称呼过她。这个许砚白,他怎么可以这样说他!
他怎么可以!
许砚白正视着她,一字一顿地说:“我叫你,死、绿、茶!死绿茶死绿茶死绿茶!这下听懂了吗?听懂了可以走了吗?”
这个时候,换好衣服的江喻可一副憋不住笑的样子撩开帘子从里面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