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挺腰,再次向前顶,但龟头就被穴口的阴唇含着,怎么也捅不进去
女人的娇喘和扭动还在继续,但他的鸡巴却卡在门口进不去了。
怎么回事?
难道这女人,已经“变了”?
对于这诡异的物种,陆森私下做过各种调查。
他曾在一本古旧的书里看到过那么一说:当雌性的性征开始发育,交合只能与雄性完成。
他回忆起那些“雄性”展现出的巨大蛮力,进行了一番联想。
说不定要顶开“雌性”的花穴,得有那种滔天巨力才行。
如果是真的,那作为一个普通男人的陆森,就无法操她了?
他倒吸一口凉气,但仍然抵在穴口的龟头,因大量蜜液滋润,抽动得更加频繁。
陆森又不断挺腰,试图捅她肉穴,但费了好大劲儿都顶不进不去。
就在这时,安颖被反反复复的顶撞弄醒,她从朦胧中睁开眼睛。
惊见全裸的陆森正挂着自己的双腿,在那儿猛顶。
她吓得一个蹬脚,惊惧地尖叫起来。
“陆森,你在干什么!快放开!放开我!唔!”
陆森被突然惊醒的女人吓了一跳,一个重心不稳侧翻到床边。
她吓坏了,像是正遭遇强暴一样,缩起身子迅速下床躲到角落。
明明眼前的是未婚夫,肌肤相亲也并不陌生,但此刻她感到的只有无比恶心厌恶。
陆森本想道歉,但想起她和白夜,又看到她如此嫌恶自己,那歉意早已消散殆尽。
“躲什么?又不是没被我操过!”
他一反常态,露出安颖从未见过的狰狞面目。
老好人未婚夫的人设彻底崩塌,让她多了几分惧怕。
“别过来……”
她刚转身往门口跑去,就被陆森猿臂一拽,从身后抱住。
他一手肆意揉捏她的乳房,一手抠弄她的小穴。
刚还蜜液狂流的小穴,现在已变得干燥无比。
“怎么,就他弄你才会湿吗?”
陆森粗暴地揉弄她的玉体,她拼命挣脱,但力量上的差距太大。
“放开我!你变态!”
“你欠我的,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我是对不起你,但你也没权利强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