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博啊,我真不是有意要说你,但你身为一方之长,怎能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竟然让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来给周大哥治病,你这是盼着周大哥早点走吗?”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头儿怒气冲冲地踏进房间,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责备与不满,目光如炬地直射向周文博。
“还有你,黄口小儿,招摇撞骗也要有个限度,这里可不是你随意施展骗术的地方!”黄兴转而怒视着张少阳,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与轻蔑。
周文博的脸色微微一沉,尽管心中不悦,但他还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试图平息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黄叔,您可能有所误会,这位并非您口中的黄口小儿,而是张神医,他医术高超,是我特意请来为周大哥诊治的。”
然而,黄兴似乎并不领情,他轻蔑地瞥了一眼张少阳,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文博,你可是越来越让我失望了。这毛头小子,他能是什么神医?我看你是被猪油蒙了心吧!”
黄兴摇头晃脑,满脸的不屑与嘲讽,仿佛已经看穿了张少阳的伪装。
面对黄兴的挑衅,张少阳却显得异常平静,他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问道:“敢问前辈,您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何对周大哥的病情如此关心?”
黄兴闻言,顿时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他挺直了腰板,义正言辞地说道:“我是谁?这与你何干?周大哥是我多年的挚友,他的安危我自然关心备至,岂能容你这等江湖骗子在此胡作非为?”
张少阳听后,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讽刺,“哦?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您是这家的主人呢,毕竟您的语气和态度,让我误以为您才是这里的主人。”
黄兴一听,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瞪大了眼睛,怒视着张少阳,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你……你这小子,竟敢如此无礼!”
周文博见状,心中暗自窃喜,仿佛看到了一场期待已久的戏剧高潮。
当黄兴的目光再次转向他时,周文博故意别过头去,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仿佛在说:“看吧,你也有今天。”
“文博,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黄兴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哀怨,试图用情感攻势来影响周文博,“如果周大哥知道你这样对待他的挚友,他也会感到痛心疾首的。”
周文博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语气中带着前所未有的强硬,“黄叔,这是周家的家务事,我有权决定如何处理。请您理解,也请您尊重我的决定。”
“哼!”黄兴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惊愕,随即冷哼一声,语气中充满了不甘与失望,“文博,你这样让我寒心。自从得知周大哥病重,我寝食难安,四处奔波,求爷爷告奶奶的,只为寻得一神医替周大哥救治,如今好不容易寻得神医。你却如此对待我的一片苦心,真是让人痛心疾首!”
周文博听着黄兴的“深情告白”,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冷笑。
他回想起昨天黄兴还因贪嘴而大吃特吃烤乳猪的情景,那贪婪的模样与此刻的“深情”形成了鲜明对比。
至于什么寻神医,更是无稽之谈,黄兴整日窝在家中,何时见他出过门?
更别提什么求爷爷告奶奶了,那不过是他的惯用伎俩罢了。
周文博还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既然黄叔寻得神医,不妨请出来吧!”周文博也没有废话,当即便让黄兴把人给叫出来。
他可不认为,黄兴真能找到神医。
再加上,如今他见识到了张少阳的神奇医术,他心里也有了底气。
于是寻思着,刚好可以接住这个机会,把这个蛀虫给赶出去,想必就算父亲知道了,也不会怪罪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