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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第1页)

“她不是任何人的,却是我们家的。”司皓天的话听起来很容易让人误会,但是他不准备解释。如果那个男人真的很在意他们家言子的话,会去弄清楚的。

“言子到底在什么地方?”宫无彻觉得自己的情绪有些不受控制了。

司皓天对于他的反应越来越满意。看来这个男人还是很在乎他们家言子的。这样的话,算是通过了他的测试了。如果不是真很爱言子的话,大可以把她扔在一边不管。只是这样的男人就算是爱上了一个人也不会明白地告诉对方,怕是苦了被他爱上的人也苦了他自己吧!

算了,他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他言子在什么地方吧!司皓天慢条斯理地将牛排吞下肚去,“言子她,现在应该在我家。她说准备去我家借住几天。”

“你说什么?”宫无彻的冷静宣告崩溃。他的妻子居然在别的男人家?!

他又切了一块牛排放进嘴巴里,正要吞下的时候才想起来和言子约好了晚上回去吃她煮的饭,然后那牛排就那样卡在了喉咙里。好不容易吞下牛排后,他开始埋怨宫无彻了:“放心,我和她是没有暧昧关系的。啊,我本来和言子说好晚上回去吃她煮的饭的。”

“以后她煮的饭只有我能吃。”宫无彻冷眼看向他。虽然听他亲口承认和言子没什么暧昧关系,但是她跑去别的男人家住这件事,她还是需要好好地向他解释一下。居然敢叫他老婆煮饭给他吃?!看在他告诉他言子在哪里的分上,这次就算了,“你家在哪里?”

司皓天念了一串地址出来后,宫无彻起身就准备走,司皓天当然是叫住了他,“对了,不要和言子说是我把她在哪里的消息透露给你的哦!”

“知道了。”他们之间既然没有什么暧昧关系,那他也就不必在意了。

“还有,走的时候记得去结账。我应该可以算得上是你的再生父母了,请我吃顿饭你不吃亏吧?”司皓天又说。

宫无彻顿了一下后招来侍者拿着账单去付账了。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司皓天咬着牛排笑得很是开心。不过开心之余又开始为其他事情头疼了。他们家可爱的言子就要被别的男人带走了,他要怎么和家里的那两位老人交代?难道告诉他们亲爱的言子已经结婚了,被她的丈夫带回了自己家去了?那样的话他家两老怕是要心脏病发作了吧?

唉,真是烦哪!居然连吃饭也是这么的不安宁。

司言子等了司皓天很久就是没见他回来,连打他电话也没人接,所以就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他。

司从来没有放过她鸽子,今天这是怎么了?她看着一边的电话,很想打个电话回自己家看看,可是想了想又放弃了。跟在他身边那么多年了,知道他应该不是那样的人。

这个时候门铃响了起来。司言子以为是司皓天回来了,赶紧去开门,只是一打开门看到的人却让她明显地吃了一惊。他怎么会这么快就找到这里来?

“可以回家了吗?”站在门外和她面对面站着的宫无彻见她那么惊讶有些生气,却很好地掩饰了自己的脾气,用平淡的口吻问道,仿佛什么事都不知道,只当她是来这边吃晚饭的。

“你、你怎么会在这?”毕竟也是经过训练的人,司言子马上收起自己惊讶的表情。但是她不打算跟他走,她可是好不容易才下决心要来司家借住的。

“我怎么会在这?”宫无彻听了她的话觉得很是好笑。是啊,他为什么会在这?“我的妻子不回自己家,却跑到了别的男人家来住,你说我为什么会在这?”

听了他的话,司言子的脸色微变。心开始莫名地疼痛了起来。他们已经结束了不是吗?为什么他还要那么说呢?

“我们已经离婚了。”

“离婚?”宫无彻的脸又冷了三分。她凭什么说他们已经离婚?难道就凭她离开他的时候留下的一纸离婚协议书,“我不记得我们什么时候离过婚了。”

司言子因为他的脸色后退了几步。为什么还要这样呢?明明就已经在七年前结束了不是吗?“七年前。”

宫无彻失控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力道有多大他自己完全感觉不到,只有受害者司言子才知道。她觉得自己的手腕快要被他的力道给抓断了,可是又不敢喊出声来,他的脸色真的很可怕,这是她第三次见到他生气吧!如果他现在是在生气的话。

“你干什么?”司言子见自己被他拖出了司皓天家赶忙甩开他的手,可惜他的力道实在是太大了,她甩不开。她知道自己如果要努力地挣扎的话,只会让自己的手腕更加疼痛。

“回家。”宫无彻不理会她想甩开他手的举动,反而抓得更加用力。

“不,我不要回家。我家现在就暂时借给少主您住。属下住在朋友家就好。”司言子的另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司皓天家的门,死活都不放开。

又是属下?又是少主?

宫无彻意外地放了她的手,见这情景,司言子的心不由得痛了起来,忘记了自己手上的疼。她有点讨厌自己的反应。为什么会这样呢?不是应该庆幸他放开了自己的手吗?为什么他放开了自己却觉得心痛呢?

“为什么不想回去?”宫无彻冷静了下来。她的手,应该很痛吧?他忍住了想将她的手拉过来看看有没有被自己拉伤的冲动。

司言子只是呆呆地站着,完全浸没在自己的疼痛中。宫无彻见她没有反应,冷静下来的思绪又开始有些紊乱。她总是有办法让他失控。

他还是忍不住拉过她的手,看到了她手腕上的淤青,明白了自己刚才到底有多么的用力。心底虽然对她愧疚,却让不住想发火,“你搞什么鬼?难道不会喊痛吗?”

司言子将自己从疼痛的思绪中拉了回来,直视他的眼,觉得很好笑。他是害她受伤的罪魁祸首不是吗?这样的他有什么资格责问她?

“走吧。”宫无彻别开了眼。她手上的伤让他觉得愧疚。此刻的他已经完全将自己的思绪安抚了下来,所以声音也跟着变得平和。

“走?”司言子笑得有些飘忽。她的家被他占了,现在无家可归,“我要去哪里?我住司家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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