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最温热的腿根处也被顶住,被迫夹着那可怕的冰凉铁器,站在细窄的道路上瑟瑟发抖。
被挡在这里了。
直播间弹幕又刷了一大片:
【太色了……是很多汁的桃子的形状,好软,一直在颤着波浪,隔着衣服都想去尝尝甜味。】
【这个高度,刚刚好磨到宝贝的腿根啊……】
【会很冰吧,比老婆的体温要低不少。】
【真的不是故意调试成这个高度吗,清清走得很艰难……嗯,要一直踮着脚尖蹭过去。】
【而且三角形……真的很过分的形状呢,两边也有棱一直硌着老婆,怎么都躲不开,蹭过去也不简单……如果一直走不过去的话,会夹着三角头哭吗?】
【哭累了就坐在上面休息吧。】
……
弹幕说的很过分,末了添上一分轻笑,装得好像真的是为岑清着想。
坏心眼地关注着停在“金字塔”第一排,仍在努力的岑清。
他们不约而同地期待着漂亮的主播接下来的行动。
……这样就已经很诱人了,还会怎么做呢?
看到岑清试图提起制服,露出一小节膝盖的时候,他们的眼睛瞬间直了。
尽管嘴上说得再邪性,但大脑还是诚实地停止了思考,咽着口水盯了上去。
安静而诡秘的视线穿过无限直播间,落在了岑清的身上。
空气中浮动着怪异的目光。
岑清胸腔起伏着,浑身都在发抖。
三角铁器压着软绵绵的内侧腿肉,被干冰浸透许久后,隔着衣料都感觉冰冷。
好不容易蹭过去一只腿,却突发实况,叫他没有勇气蹭左腿了。
因为那顶出双腿间的尖端,再被岑清的左腿压过去后,竟然无法再安全滑动过去了,而是蠢蠢欲动着,好像要戳破那层岌岌可危的、被顶得半透明的布料,直接插进衣服落到发粉的大腿皮肤上去。
岑清眼眶中聚起水光,有些呆住了。
怎么会这样……!
他第一条腿走过去,心里还有些侥幸心理,想着就这样蹭着蹭着说不定就过去了,却忽视了他穿着长款制服的衣料显然经不起二次滑动。
如果强行再蹭过去,衣服要被捅穿的。
衣服被挂在这里的话,那他就真的很难再往前走了。
岑清想不到办法,他有些急躁地蜷了下脚趾,莹白的指尖虚虚地掩在腿间。
透过那层被抵开的,有些透明的制服布料,在某个逼仄的角度,能看到里面双腿正无措地轻微聚了下,却又被中央的铁器给硬生生隔开。
雪白的右腿上还带着隐约的红痕,在腿面的前后,一看就是刚刚隔着布料,被抵着划出来的。
这样呆了两秒多,岑清好像想到一个好办法。
大拇指和食指揪着布料,剩下的三指将衣服缓慢往上提起来,洁白的褶皱在光下打出灰蓝色的阴影,怎么看都不如岑清本身的皮肤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