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又到了霸道肃杀的冬季了,林言谨眼看着他阿兄的生日也快到了,他有些想要给他阿兄庆祝一下。
因为这个生日对他阿兄来说有些特殊,满十五周岁,虚岁已经十六岁了。
幸亏他阿兄是男子,如果是女子得议亲嫁人了。毕竟古人成家的年龄都偏小。
结果,好巧不巧,他们兄弟居然想到一块儿去了。只是,林言谨是想的如何给他阿兄一个不一样的生日。
而皇甫予墨是想的趁着他生日,要怎么好好的陪陪他的小孩儿。今年他一直都在忙,甚至很多天兄弟俩都见不着,他很是内疚。毕竟,他的小孩儿,这么乖,一直都不吵不闹,没有任何怨言。
好不容易,皇甫予墨回来的早些,林言谨很是兴奋,让厨房里面加菜,还做了鱼。
皇甫予墨沐浴后,一把捞过时时在他脑海里面一颦一笑的小孩儿,还是圈在自己的怀抱里面,心里才更加的踏实。
“阿弟,让为兄好好抱抱你。
为兄好久都没有抱过你了,你在府中乖了没有?有没有好好吃饭?”
“我一直都很乖好不好?
不信你问问福子和顺子?”
林言谨把他的小胳膊圈在他阿兄的脖子上,用他的小脑袋在他阿兄的怀里拱着。他发现,他阿兄手臂更加的有力量了。
只是,不知道,他阿兄的腹肌怎么样?是不是八块腹肌?现在他有些不太好意思正大光明的去瞧自家阿兄的腹肌了。
唉!脸皮这玩意儿是要呢?还是选择不要呢?
“问他们俩?现在只怕你这个小霸王说太阳是从西边升起来的那两人也会点头。
为兄还不知道你们。”
“阿兄,你不能瞎说哈。这样咱们容易友尽。”
“瞎说?那好,你来告诉为兄,为兄书房里面那盏和田玉砚是谁损坏的?
福子说是他打扫书房时不小心损坏的,让为兄从他月钱里面扣。顺子又说是他研磨时没有注意损坏的,也让为兄从他的月钱当中扣。
阿弟,你呢?
你有什么建议?”
哟西,这两人居然如此义气?他奶奶个腿儿的,林言谨自己都想不到他也混到有人心甘情愿的为他背锅了。不容易啊,他真的太不容易了。
“哦,他们那是担心你我兄弟的情谊受到什么不必要的影响嘛。可能是去年年初的事情给他们留下了心理阴影。
哪里就成了偏袒我了。
再说,你一天都不着家,我想给你说,也没有机会啊,对不对?那砚台虽然是我不小心给弄坏的,可也怪那砚台太脆弱了。”
“嗯,是太脆弱了,禁不起你这个小霸王拿在手里转圈圈。居然没有把地板砸坏,反而它自己给碎了。”
皇甫予墨似笑非笑的看着林言谨道。
“阿兄,你还讲不讲道理啊,我都说了那是我不小心弄坏的,他们两人因为心里阴影,预防不必要的事端发生才想着揽责的。”
“嗯,是为兄不讲道理,那么那紫檀晾笔架的雕花又是谁给拆卸下来,折了峁,复原不了用乳胶给粘连着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