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予墨紧赶慢赶,终于在他生日前一天才把手中的事务给处理好,他都没有回王府,只吩咐风起去帮他收拾东西。他自己则直接骑着马往凌云寨赶去。
都快十天了,虽然云舒每天都传有书信来,他的心还是有些慌张。他知道,他的小阿弟并不是大家所看到的样子。
那小家伙,很是会掩藏自己,他真的害怕再来一遭去年那样的场景。
只是,等他快马加鞭的赶到庄子上时,居然没有在屋子里面看到人,那还了得。
虽然,福子一再解释小少爷只是出去消消食,因为皇甫予墨是午时末刻赶到的,他认为他的小孩儿应该是在准备午休。
福子只得赶紧带着皇甫予墨去寻人,他此刻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他们王爷那张阴沉下来的脸太过吓人了。他怕呀!
所幸,林言谨没有跑多远,他就在一洼菜畦和水塘中间的青石板路上,正在用小石子打水漂。
皇甫予墨想都没有想,一个闪身就把林言谨给提溜起来,元宝更是立马进入战斗状态,直接朝皇甫予墨攻来,不过抬头看见是自家王爷,赶紧收住了攻势。
“阿弟,你又在调皮?”
林言谨突然被拎起来,心里也咯噔了一下,不过马上熟悉的气味窜入鼻翼间,他就不慌了。
“阿兄,你怎么才来呀?”
林言谨委屈巴巴的说着,就把脑袋往皇甫予墨的怀里拱,就这样一句话,把皇甫予墨所有责问的话都给堵住了。
皇甫予墨把人揽入怀中,任由小家伙在怀里拱,好半晌他才揉了揉林言谨的脑袋道:”“为兄得把所有的事务安排好了才能来啊!”
“阿兄,我又十天都没有看到你了。”
“为兄不是让你等着为兄一起来的吗?你不听为兄的建议,这能怪为兄吗?”
“那你就不能偷偷懒吗?”
“阿弟,在其位,谋其职,负其责,尽其事。为兄教你的,你都忘记了吗?”
“哼,我不管。”
“唉!为兄还没有责罚你,你倒是先给为兄定罪了吗?”
“我也没有不乖,阿兄,你想责罚我什么呢?”
“哦,该午休的时候,连人影都不见了,更是站在这么危险的地方淘气,你还没有不乖?”
“阿兄,我这不是睡眠过于充足了嘛!再说,我这么大的人了,还会掉下去不成?”
林言谨只得认怂道,他确实与乖有些不沾边。
皇甫予墨听了林言谨的话,心中也咯噔了一下,这小子的睡眠质量一向不好,这突然到了一个不太熟悉的地方,恐怕更加睡不好。
“阿弟,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没有,阿兄,别担心。”
“你呀,人小鬼大,要是有哪里不自在,不要瞒着为兄,知道吗?”
皇甫予墨只得宠溺的说道,同时也把人抱着往回走。
“阿兄,你这个时间过来,应该还没有吃饭吧!”
“小少爷,王爷刚刚下马,没有见着你,就寻了出来。”
福子赶紧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