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说的没事儿?”
“就只是划破了一点点皮,都没有出血呢!再说,我一个男子汉,还惧这点?”
“告诉为兄,是做什么伤到的?”
“刻字时,手滑了一下。”
林言谨老老实实的交代了出来,要是他敢扯谎,他阿兄有的是办法求证,他害怕波及无辜。
皇甫予墨心里暖哄哄的,脑子里面却乱哄哄的,他拿起林言谨的手,弯下腰,用嘴唇去亲了一下那道伤痕
这软软的触碰,让林言谨心里像是被触电一样,他赶紧把手抽回来。
“阿兄,这伤口早就愈合了。”
“嗯,这是刻为兄名字时伤到的吗?”
“这哪里能够叫做伤到?就是破了一点点皮而已,当然,这也怪我注意力不集中。”
“阿弟,遇到你,是为兄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走,为兄带你出去玩雪。”
皇甫予墨看着窗子外面犹如鹅毛般飘扬着的大雪,他心念一动,就想要把怀中的小孩儿带出去走走,就他们两人一起。
“真的吗?
阿兄,你真的带我出去玩雪?”
“真的。”
皇甫予墨说着就把人抱去内殿,给林言谨换上大氅和老虎皮子做的靴子。
还给林言谨套上皮手套。
把保暖工作做好后,这一大一小的两人往大雪纷飞的外面走去,同时禁止任何人跟着。
皇甫予墨自己也说不清楚他此刻到底是怎么了?
他就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与他的小阿弟一处,不要任何人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