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为兄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皇甫予墨再也顾不上什么,大步上前,一把把他的小孩儿给扯进怀抱里,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那滚烫的泪水不光落在了林言谨光洁的颈窝处,更是滴在了他的心坎上。
王府里面的一众下人,也都泣不成声,他们的王爷,总算是平平安安的回来了。
战场,那是什么地方?刀剑无眼,没有谁敢打包票,可以不发生任何意外。
而他们的王爷全须全尾的回来了。
“阿兄,咱们先进去。”
林言谨稳了稳心神道,大家都站在这王府门口,实在有些不妥。
“好。”
皇甫予墨说完,照例把人一捞,抱着往王府走去。
“阿兄,我可以自己走。”
“阿弟,你这是要与为兄生分?”
“不是的,阿兄。
如今我们都这样大了,再这样抱着,不合适。”
“为兄抱自己的阿弟,有什么不合适的,有谁胆敢有什么异议?”
一众下人赶紧把头垂下,作鹌鹑状,这作兄长的抱弟弟,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一行人来到主院,皇甫予墨就挥了挥手,让其他人都下去。
“阿兄,你去沐浴,然后就安安心心的睡一觉,有什么话咱明天再说。今晚先好好的休息。
我就睡到西厢房里面,咱们也只隔了一个花厅。”
林言谨想要他阿兄好好休息是真的,他自己瞌睡虫在叫嚣也是真的。
“阿弟,你不与为兄一起住?”
“是一起住啊!”
“那为什么你要住西厢房?”
“阿兄,你已过双十年华了,咱们继续睡一张床,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
“阿兄,你不觉得这样很奇怪吗?”
“阿弟,我们两个都是男儿身,有什么好奇怪的?”
林言谨顿时觉得有些心累,他奶奶个腿的,关键他娘的他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啊?
女人的灵魂,太监的身子,算哪门子男人?
这不是挑战他的忍耐力吗?他林言谨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做不到躺在一个成熟的绝色男人旁边无动于衷。
“阿弟,你是不是在怨为兄把你丢下去建功立业?是,是为兄错了,想左了,让你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生活在王府,这是为兄的错,可阿弟,你不能因此而疏远为兄啊!”
皇甫予墨说得有些委屈,心里更加委屈,他这些年的努力,就他娘的是个笑话。让他的小孩儿,一个人,孤孤单单提心吊胆的为他担心,结果,一切都他娘的是一场空。
“没有,阿兄,你想到哪儿去了?
我怎么会有怨言呢?你的不得已,我多少还是有些理解的,我没有那样的不懂事。
唉!算了,你快去沐浴更衣,好休息。”
林言谨也没有想到他那已经做了大元帅的阿兄,脑回路居然如此清奇。
唉!如果他阿兄要是知道他是一个女人的灵魂会怎么样?估计?估计会怎么样他也说不清楚。他压根儿都没有往那方面去想,是不能,也不敢往那方面想。
在心里念了几遍阿弥陀佛,算了,思想纯洁点,再他娘的什么样的男人都与他没有半毛线关系。托这扯淡的老天爷的福,他不知道上辈子他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这辈子是来渡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