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谨有些气结的问道。
“欧阳希悦自己管不好自己人,还怨的着谁吗?
阿弟,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怎样?
就昨晚和今天的事情,为兄按我朝律令找她或者大凉清算,她还能坐稳晋王妃的位置?
就是我看在她昨晚将功补过的份上饶她不死,把她贬为庶人,他大凉都不敢有任何异议。
这是两国联姻,我可以完全以此上奏,出兵大凉的。
父皇和母后都不会说什么的,这可是谋害亲王的死罪。
就算我这个亲王就是一个笑话,可那也只能是我朝的笑话,不能沦为他国的欺辱。
两国联姻,不就是国力相当,相互制约?或者一方畏惧与另一方,以此求的生存。如果当真撕破脸后,那就看的是谁的拳头大。
阿弟,为兄让你多看看历史文集,你都是敷衍了事,你想想,古今往来,多少联姻公主有好下场?
居然还敢主动伤人,还是亲王,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皇甫予墨语重心长的给怀中的小孩儿解释道。
“这么吓人?”
林言谨抬起他的小脑袋,懵懵的问道。他奶奶个熊滴,读书的时候开飞机,活该被批斗。
“三纲伦常你应该知道吧!
这夫为妻纲,你认为是说来玩的?
你再想想,皇甫予承有好混账,太子妃娘家金氏是没人了吗?
为什么都没有人能够把那蠢货怎么样。
所以,阿弟,这一下,你可明白为兄有多容得人了吗?”
皇甫予墨说着,继续用手揉林言谨的脑袋瓜子。
如果不是他不想麻烦再去娶一个女子,他当真会容忍欧阳希悦带给他的侮辱和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