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书砚颔首,“的确有这回事,我还是从她那两个儿子嘴里得知的,要我千万不要在江绾面前,提女儿的事儿,江绾对女儿夭折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到现在都还很伤心,如果那个女儿能够活下来,应该和岁岁安安差不多大,算算时间,就是曦宝。”
“居然还有这种事……”
墨怀礼很是惊愕,拧眉思忖了下,却想不出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为什么医院会对她说,她的女儿夭折了,曦宝又是被什么人抱回到了咱们家?这个人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些问题,也一直困扰着墨书砚。
“我还在调查中,目前还没有结果。”
父子俩沉吟不语,秦雪却不相信这套说辞。
“依我看,这些话分明就是假的,是他们骗你的,为了帮江绾开脱,不然怎么会有人做这么无聊的事情?他又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说的神神叨叨的,其实就是不想承认自己抛弃孩子的事实罢了!”
墨书砚发现和她说不通,脸色再次沉下来。
“不管您信不信,我今天来,只想要和您说清楚,今后不要再管曦宝的事儿,也不要再管我的事儿,更不许您再对江绾和她那两个孩子接触,不然的话,会有什么后果,您都要自己承担。”
说完,墨书砚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秦雪气得半死。
“好啊,果然是墨家人,一个比一个冷酷无情,连自己亲妈都可以威胁!”
墨怀礼不悦地扫了她一眼,忽然沉下声来怒斥。
“行了,闹够了没有!”
秦雪鲜少见他发脾气,陡然被吓了一跳。
“你……你干什么,这么凶,你儿子才教育了我,难不成你现在也要再教育我一次?”
墨怀礼捏了捏眉心。
“你难道不该教育?你看看你这段时间,都做了些什么!变成什么样了?简直荒唐!阿砚说你的,哪句有错了?你最好好好反思一下,若是再继续这样下去,你和阿砚的关系,只会越来越僵,别到了最后,你折腾的人仰马翻,失去所有人心!”
不想再跟她多说,墨怀礼烦躁得很,径自离开餐厅。
临上楼前,他还没忘记警告秦雪。
“别忘了阿砚说的,别再去管他和曦宝的事,也别再去找江绾的麻烦,不然传出去,别人会怎么议论我们墨家,墨家这么多年的名声,不能就这样毁在你手里!”
这还是结婚这些年以来,墨怀礼第一次对秦雪说这么重的话。
秦雪听完,血色迅速从脸上褪去,既难堪又不甘。
为什么所有人都向着江绾?
就她一个人是恶人?
她这么做,不都是为了阿砚,为了墨家好?
为什么没有一个人理解她?
不行,她不能就这样撒手不管。
若是就连她都不阻拦,阿砚迟早要把那个江绾领进家门!
墨家怎么会允许一个有了别人孩子的女人,当墨家的少夫人?
这样的女人,也不配当曦宝的母亲!
秦雪抓着桌沿,眸色晦暗。
她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曦宝和江绾相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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