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陈长生见那女孩儿手上身上伤痕累累,被糟蹋得不轻,心里也是又气又恨。随后,让朱玉环带她们去换了衣裳,就在女人住的房间里休息。
“哥,你怎么变了?”陈巧儿咬着嘴唇怒气冲冲的说。
“巧儿,怎么?”陈长生见妹妹眼眶中泪珠滚滚,心疼的想替她擦眼泪。谁知陈巧儿却一把将他的手拨开。
“谁叫你把可馨送人?”陈巧儿委屈的说。
“巧儿,哥只是逢场作戏而已。我知道你和可馨好,既然送你当丫鬟,又怎么能送给那些粗鄙武夫呢?”陈长生哭笑不得的说。
“哼,反正我不让你送,如果你真送了,我就走。回城关村去,再不理你!”陈巧儿虽然得到陈长生的解释,但还不放心。
陈长生无奈,又赌咒发誓了一番,末了,让周可馨过来伺候他。在床上狠狠安抚了一番,只弄的周可馨只讨饶,说不生气了,这才昏昏睡去。
“都怪老夫眼拙,想不到此子和豺狼乃一丘之貉!”此时,魏青正在调查卫中的仓储。听到陈长生和秦寿等人欢饮的事情,把笔一扔,长叹一声。骑上一匹老马,径直离营走了。
此事被秦寿的亲信看到,报给主子。
秦寿听说气跑了主簿魏青,放声狂笑。
魏青刚出营门不远,既被一个牧童打扮的少年拦住。
“陈老爷让我等你。”谢豹说。然后把陈长生交代的事情一五一十对魏青说了。然后俩人在营外找了一户人家歇息,单等明日天亮。
次日卯时。
武威卫所鼓声阵阵。
各队兵马在都伯和百将的率领下,都到陈长生大帐前集合。
陈长生则内穿盔甲,外罩迷彩军大衣,威风凛凛的站在门口,准备阅兵。
随着百将,都伯们纷纷报告人数,陈长生身上气质越发阴郁。
“报司马大人,本卫马军军将和前军军将与一个左军都伯未到。”一个百将上前拱手说。
“去叫!”陈长生沉声说道。
昨天他刻意灌了秦寿等人好几种烈酒,就是向让他们起不来。
片刻后,前军军将眼珠子通红的帅军士跑了过来。
“禀司马大人,前军军将冯仇前来报道,请大人指示。”
“这都几点了,本司马说过,今日卯时点兵,若是有战事,你等就是贻误军机之大罪!如此不罚,以后如何号令三军?来人啊,给我拖下去,剥去战甲,重责十军棍,以儆效尤!”
“这。。。。。大人!”冯仇没想到昨天喝得好好的,今天陈长生就要打他。
“嗯,昨日我说过什么来着?”陈长生脸上一沉,冷冷问。
“是,属下愿意挨罚!”冯仇记起陈长生说过要他们逢场作戏,受点委屈,想到周可馨那美色,喜滋滋说道。
当既,李大勇带两个亲军立即扑过去,将冯仇按住,绑在门外一棵树上,用棍子打了十下。
冯仇虽然叫得狠,但明眼人一看,亲军们根本没用劲儿,一个个脸上露出不屑之色。
就在这时,一队马军轰隆隆跑过来,为首的正是秦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