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恢复生产,用铁量大可以理解。可是这用途不多的硝石和硫磺怎么也涨价了?而且一下子还涨了这么多?
“如夫人,这是官家刻意刁难咱们啊?”冯斌气愤的说。
“嗯,我知道了,你们不要急,先把火药生产放缓。”杨玉莹决定继续铸造威远大将军炮的同时,也把受刁难的事情写信让冯斌送给陈长生,希望他能找找关系,协调一下上面的关系。
“踏马的,这是吃惯了嘴,想要勒索我呢?我只是晚送了几天,居然给我小鞋穿!惯得脾气!”陈长生接到信后,竟然隐隐有些惊喜!
“告诉夫人,把火药生产停了。铸炮进度也降下来,一个月铸个一两门就行。”陈长生当即对冯斌说。因为他预感到,只要这件事发酵得足够大,他在西北租地买铁矿的事儿,大概率能成!
“大人,那监造官恐怕不会允许,倒时再强按咱们一个拖延的罪名?”冯斌小心翼翼的谏道。
他出身于贫民,后来又倒腾马匹,作为马帮首领,他太知道那些官的手段了。
在他看来,民不和官斗。尽量用钱来平事儿。
“没事儿,我去说。出了事儿,我担着!”陈长生也知道冯斌脑瓜皮儿没那么硬,冷笑一声道。
陈长生在穿越前也是个臭打工的。
最恨这种强取豪夺,不顾老百姓死活的事儿。
当即和冯斌回陈家铁厂。
到了陈家山庄之后,他连杨玉莹都没去看,直接来到设在铁厂内的督造衙门。
两个监造官正在办公室里喝着茶水,盘算着这笔买卖能分多少。
只听咚的一声,门被踹开。
“何人如此放肆?”两人呼的站起来,齐齐往门口望去。
“肖大人,李大人,你们在我这铁厂生活得挺滋润吧?”陈长生背手走了进来,冷冷的看着两个上官。
“陈大人,这么大的火气?”肖李二人仗着自己官位比陈长生高了很多,又是奉了上官之命,也眯着眼睛看着陈长生,看样子就要问他的罪。
“你们还知道我有火器?现在我告诉你们,铁厂铸不了炮了,你们留在我这里也没啥卵用,我也没那么多闲钱养你们,赶紧带着你们那些偷艺的工匠滚蛋!”陈长生一声令下,身边谢彪等亲兵就要撵人。
“陈长生,我们可是奉了兵部和工部的命令。。。。。。。”
“爱谁谁,我是县官,又不是军官,兵部管不了我,我搞这么大工程,工部给我他么拨一两银子没有?赶紧滚!”陈长生说完,让谢彪把他们的东西往外扔。
“陈大人息怒,息怒啊!”肖李二人见陈长生真要翻脸,急忙拉住他。毕竟,监造火炮可是重任,而且他们也有回扣可吃。
俩人知道陈长生不惯菜儿,急忙劝陈长生息火。
“怎么息怒?拿什么泻火?别以为我不知道生铁是怎么回事?玛德回扣我已经给了,技术我也转让了,大梁就只需五十门火炮吗?别他么的吃相太难看。搞急眼了,咱们一起去皇帝那里说理去!”陈长生怒气冲冲嚷道。
俩官员一听,急忙承诺会帮陈长生解决生铁供应问题。先稳住陈长生,然后急忙写信,将陈长生耍驴的事儿报给兵部和工部的大佬。
“夫君,你这一闹,恐怕会对你的仕途有影响啊!朝堂上的那些人,怎么会善罢甘休?”
杨玉环听说后,急忙赶来劝说陈长生。
就连贾淳丰,也沉着脸一副抑郁的样子。
他看不懂的是,按照陈长生的生辰八字测算,陈长生本来没有这么大的“灾”,也不会闯出这么大的“祸”。
但他不知道,陈长生只是借了这副皮囊而已。至于他真的命数,那只有他自己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