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长期生活在山中的人才能对树林这么熟悉,只有从小就练习弓弩的人才能靠本能出箭,他一定吃了不少苦,他的眼睛瞄着猎物时有
一种天生的冷漠!”
而在这个时候大小姐居然提出来如此一个问题,让店霄珥不知如何回答,闷个头不出声地走着。
“小店子,真的太潮了,前些日子晚上睡觉的时候就不舒服,你真的没有办法?”
大小姐也觉得有些强人所难,可她不愿承认有小店子办不成的事情,矛盾地心态中有一丝期盼,还有理解。
从滑竿上下来的林家小姐,这时也凑了过来,她一路上也是想学着坚强些,可她不比杨大小姐,在如归那些日子就跑惯了的人,最后不得
不走一段路,坐一段滑竿。
“若是只解决晚上睡觉屋子潮湿的问题,那还能够做到,外面我是不行了。”
店霄珥见大小姐这样子,有些不忍让她难受,考虑一番后终于想出来一个常规方法。
“怎么弄?”
这一声包含好几个人的音色,店霄珥脑袋转了一圈后,发现白老头、林家小姐也都凑了过来。
“用银子就行。”
店霄珥看向他们的眼中充满了真诚。
“银子还能防治潮湿?老头子我活这么大岁数了怎么没发现呢?”
白老头那好奇的目光感染了周围的人,一同看向店霄珥。
“那是您不注意观察,银子作用可大了,不仅仅能防潮,还可以做一些其他事情,您给我银子我就帮您防潮。”
“大小姐、大管家咱们到了,就是这里。”
领路之人带着大家来到一处房屋略少的街巷中,两丈来宽的路面被连绵雨水冲刷的坑坑点点,两层高的酒楼那残破的幌子上隐约还能看到
一个酒字,还好一楼那遮雨檐上面有一个木制招牌,让这个酒楼显得不那么寒酸,上面落了漆的字写着‘常来’二字。
十来个象是酒楼打杂的人匆匆跑着迎出来,在那方才领路人介绍下,不停喊着大小姐好,管家好,脸上都出现了激动地笑容,更有几个眼
圈都红了,看来他们在这地方吃了不少苦。
“还有我呢,我就说不能睡觉吧,正事都耽搁了。”
杨紫煜不知从哪晃悠出来,睡眼惺忪,用手搓着耳朵,旁边是满脸不愿意的杨汶宇,看样子是还没睡够就被和弄起来,咧着嘴对那些人介
绍道:“这个,这是杨家的少爷,就这么一位啊,我是陪他一起的,等长大了给他做事,当手下,赶快见礼吧,然后找个地方给我们睡觉。”
那语气一点没看出来他是人家手下。
那些人包括刚才领路的不敢相信地看向大小姐,得到她的认同后,几个人是一边给煜儿行礼一边哭出了声,杨家把少爷都给弄到这成都了
,一定是要加大力气在这边做生意,自己若是跟着,以后身份明显不一样,这些年过的可太难受了。
店霄珥看着面前这个稍微有些破旧的门面,及冷清地大厅,就知道生意不怎么样啊,接过大小姐手中的笼子和鸡,回头对那个杨父派来的
丫鬟说道:“去找地方烧水,给大小姐泡泡脚,让她好好歇一歇。”
那丫鬟听话的扶着大小姐跟白老头、林、柳这伙人在一个酒楼人员引领下往后院行去。
店霄珥又对煜儿哄着“和他们一起找地方睡觉,等醒了我带你们一起逛逛这地方,买些好玩的东西。”
几个孩子也都被抱着走了。
最后向那个酒楼掌柜模样的人请教:“这地方也不差,怎么就没有人呢?看样子生意并不好,是不是有其他什么事情影响了?”
这一路上,店霄珥都是充当了杨管家的角色,来回忙碌安排着一些琐碎的事情,至于杨金主,他自己都照顾不过来呢,只能勉强跟着队伍
走,同时尽量回忆着父亲教给自己的东西和小店子一举一动相互比照,总结经验,他这时才明白,为什么老爷和父亲让自己跟着学。
可现在这些酒楼的人不知道,见店霄珥来回又是吩咐又是问话的都把目光看向了留在此处的管家。
“这是我们杨家的店小二,这次一共来了四个。”
杨管家开口介绍,同时心中忍着笑,他是等‘常来’酒楼掌柜的吃憋呢,才故意这么说的。
果然,那个掌柜的冷哼一声训斥道:“一个店小二居然指手画脚,成何体统,其他三个呢,一起进来,帮着收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