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那天晚上就是没有见到那两个部落的人,直到后来才知道,他们也参与了那次战斗,联合起来趁着几个部落两败俱伤时杀了他们不少人,最后待各方退却,他们才带着战利品从新回到这里,以后又有几次别的部落针对他们的战斗,结果他们都是最后地胜利者,那族里地人是暂时迁到安全之处,然后他们打仗,现在好象一般地部落根本不敢过来,可你说今夜他们为何没有人了呢?”
“是呀!人呢?我们过完雁门关到这边也应该有人巡查才对,也没有遇到,那他们不会是要打仗吧?和谁打?什么时候打?是攻还是守?我们怎么办?”
店霄听这话什么都明白了,瞪大个眼睛吃惊地问着,其实他不是担心自己的安危,他是觉得如果是这边所有地部落都在集结,那打的人一定是炎华,不管是他们偷袭炎华还是炎华冲进来被他们埋伏,都是对炎华不利的事情,连着问了几个问题,手不停地拍打着自己的大腿,思考对策。
“无妨,无妨,不会是专门用来对付我们的,只是这时候若是遇到要与炎华征战的当地部族,很容易让他们把火气发泄到我们身上,东西保不住不说,人也可能有危险,所以我决定明天早上不直接奔大同,在桑干河上乘船先往东去,看着时机在决定何时上岸,这水中的都是一些来到此处的炎华人,习惯了在此处生活,估摸着他们不会对这些人动手,就是和你说一声,以免你心中起疑。”
赵伯伯以为店霄害怕了呢,把酒又递过去让他喝,说着宽心的话来让他别那么担心。
“赵大叔说的是,我不怕,也不怀疑,那明天早上就走河吧,对了,我骑马还不怎么会,我看您这
里面有几匹马不错,正好晚上无事可做,我又不困,围转转,别真遇到事情连逃命的本事都没有。不往远了去,在能看到火光地地方。”
店霄连着灌下好几口酒,强忍着胃中的难受,跟赵伯伯说着要去骑马。也不等人家答应就奔一匹看着不错的马走去,解下缰绳开始在原地适应,身子歪歪扭扭的看来是真不会骑,经常转过不弯来,直线跑出去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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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里,大同府地城门在‘嘎吱吱’的响声中打开,城外等待着进城的人和城中要出去的人同时涌向城门,一个个自己找着位置尽量别挡了主道,只是今天进城的人却都是步行来的。
一个有四辆车的商队从城内缓缓驶出。看其穿的衣服应该是当地人,赭黄色带着疙瘩纽的长袍。把那袍带在胸前地位置打上一个扣,从膝盖处可以看出里面衬着灰色的裤子,脚上穿着高腰皮靴,几个人耳朵上还穿有耳孔。‘叮叮当当’挂着耳环。
“做什么地?怎么这么多人呢?”
守在成门处的一个人随意地问了一句。
“去弘州,送点货,听说最近炎华那边动得厉害,这才多带些人。”
队伍中有一个人马上出来回话,见这个问话的人听说是行商后眼睛便一亮,明白怎么回事儿。摸出一把铜钱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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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现在都是要打仗时。尽量别往外乱跑,别用人的时候找不到人。”
那人接过铜钱估摸了下多少。高兴地往怀中揣着,挥挥手让四辆车离开,又跟旁边地一个人小声说道:
“一会儿换过岗,咱们去喝几碗酒,还能要上两个菜呢。”
一直出了成门走出大概二里路了,一个坐在那里赶车的老者这才回过头来看看大同府的方向放松地呼出口气,他旁边的另一个人也擦擦额头上的汗,凑到老者旁边悄声说道:
“老爷,这边好象有些不对呀,那些部落以往早上都会有一些人骑马过来买东西,或是从远处赶来休息什么的,今天怎么一个也没见到?听那个城门处地人说那话,好象真要打起来一般,难道说雁门关那边有什么举动了不成?”
“恩,或许是有变动了,咱们这边不能多呆,让人快些到弘州,万一有事情就麻烦了。”
老者稍一琢磨,点点头同意前者地看法,催促着加快速度,整个队伍开始跟着跑了起来。
此时大同府鹏程楼三楼一个雅间地地方出现了一队辽国的军士,听一个伙计在那说着:
“那个老头和另一个随从这些天都在这里,每天早早就来,晚晚才离开,其他地事情小的不知道。”
军士中的一个人问后面被押着的一个炎华商人模样的人道:
“他说的这两个人有没有你知道的?是不是让你传消息的人?”
“有一个,就是伙计说的那个随从,军爷,咱可说好了,你们是贴出奖赏的告示我才报的你们,不但不能押我,还要给我钱才对。”
那个商人点头答应着,强调是他举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