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相谈甚欢,临近傍晚,李大公子再三挽留也没能留住小神医,只好倚着门框,眼巴巴地看着马车渐行渐远。
画画心中暗自庆幸:“幸好,有buff加持,不然就冲着身边大狼狗那邪性的目光,定会将人给剐了……”
就在刚刚半个时辰前,那李大公子心中的情愫,犹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一股脑儿地灌进了苏子画的耳朵里。
“小神医如此风神俊朗,宛如仙人下凡,如果我向他表露心迹,他能否同意?”
“那双手也如此的修长白皙,好似精雕细琢的艺术品,真想握在手心好好把玩……”
吓得画画将手规规矩矩地别在了背后……
“也不知小神医是否愿意接受我,我们李家人少财多,只要他点头,定能保他一生衣食无忧……”
男人的眼睛犹如一泓春水,含情脉脉、暗潮涌动。
李墨白突然出现,如同护崽的老母鸡一般,将心尖上的人儿紧紧地护在了身后,表面上顾着画画的情面,嘴上说着仁义道德,心里却疯狂地diss:
“竟敢用如此下流的眼神盯着我的画画,再敢蹬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喂狗!”
“切,除了有点才情,简直就是一无是处,这身高跟小美人相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还妄图攀龙附凤,上位成功,美人可是喜欢我这种类型的,你又算哪根葱,赶紧给我闪到一边去。再看,我再挡,哼,看看是我这孤狼快,还是你这野狗快。”
后面的画面突然发生了变化,两个人像跳老年迪斯科一样,友好地互动着,谁也不肯相让,那场面真是滑稽至极。
“时间不早了,我和家兄要赶紧赶往城外投奔亲戚,就此别过,一个月后的殿试,期待李兄能够金榜题名,凯旋归来。”
“当真不留下?我这宅子房间众多,物品一应俱全……”
“家兄实在是思念家嫂,我们在路上已经耽搁了太多时间,实在是抱歉,等李兄殿试结束,我在京城摆上一桌,宴请李兄,如何?”
“如此甚好,那咱们就约定好了,一个月后再见。”
“不用再送了,就此别过。”苏子画拉着脸色阴沉得像锅底一样的男人,慌慌张张地钻进了马车。
“为何要收那陌生人的玉佩?你与他究竟是如何相识的?你可晓得送玉佩究竟意味着什么?”
男人如一头凶猛的野兽,将人粗鲁地抱进了怀里,那阴郁的气息仿佛要将整个车内吞噬。
“那个,不过是偶然间在路边捡到的,当时他被那狐媚子下了药,意识已然模糊,我便将他背回了草庐……”
“你竟然在我之前与其他男人有了肌肤之亲,还收了那定情信物,你到底还做了哪些对不起我的事情,速速说来,孤或许会看在往日情分上,酌情免了你的罪责。”
男人的手如同一条滑溜的蛇,在美人身上肆意游走,突然一个用力,惊得怀中的人花容失色。
“你这是要做什么?这可是在车里。那是个寒冷的冬天,大家都身着厚重的衣物,不过是背了他一段路罢了,何来的肌肤之亲?玉佩不过是偿还恩情的信物,我不是已经及时归还了么?怎在你口中,就成了花样百出、出轨背叛的无情小三,你这究竟是何逻辑,简直就是无理取闹。”
“呵,家嫂?如今竟然为了那一句狗男人,就敢对家兄如此凶蛮了?他好,还是我好,你倒是给孤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