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
现在身边没了限制,不破怜自然要给父亲打电话。
现在的情况是在父亲死后影响下发生的,比如说他的替身能力就跟他对父亲的思念有关,防止现在的一切被蝴蝶掉,不破怜不能直接提醒父亲未来遇害的事情,因为很可能把拯救父亲的可能性将抹杀掉,让一切就会恢复到原点。
他要找一种更稳妥的方式,把他救下来,而母亲,母亲是因为身体不好,那是注定的死亡。
现在,他只是想跟母亲聊天,听一听妈妈的声音,母亲是在他刚满四岁的时候离世的,也就是说,现在的妈妈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不破怜想起母亲离世前的几个礼拜总是打电话,苍白的脸上堆满了笑容,连昏睡的时候嘴角都带着笑意,醒来的时候抱着他说未来她的怜会过得很好,她很放心,现在看来,就是这个时候了。
五条悟和不破怜没有特意躲着布加拉提他们,甚至还和他们在餐厅认识了。
是的,他们没事会去布加拉提小队聚餐的餐馆吃饭,前前后后几次就互相熟悉了,餐馆里大多是意大利本地人,不破怜和五条悟两个亚洲血统就格外明显,更不要说,他们看起来还都是未成年。
是布加拉提先跟他们打的招呼,问他们有没有被人贩子吓到,家长在哪里。
不破怜和五条悟拿出他们早已经准备好的说辞,称他们是来这里游玩的游客,来之前参加了一个儿童训练营。
谁也没想到组织训练营的公司在他们来在意大利的期间破产了,带队的老师因为没有工资而罢工不干。
所以他们这趟意大利之行就成了单程车票,他们只能乖乖住在这附近,等待父母给他们办理的4月中旬回日本的游轮。
布加拉提小队里的人本身年纪都不大,里面年纪最大的雷奥·阿帕基也才21岁,他3月24号的生日,几天下来,自然和不破怜他们熟悉了起来。
这是不破怜他们把要救的陌生人一次见了一个清楚。
布加拉提的小队里,除了盖多·米斯达外,还有雷奥·阿帕基、潘纳科达·福葛和纳兰迦·基尔伽。
其中,纳兰迦·基尔伽和雷奥·阿帕基也在救助的陌生人名单里。
雷奥·阿帕基最开始对不破怜他们保持着怀疑的态度,说着“这两个小鬼不会是间谍吧。”
那像蓝猫一样淡黄色的无光眼睛一直盯着他们,表情看起来极为严肃,唇形很好看,抹着紫色的口红,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开胸风衣,胸前用紫色的丝带将两边的布料靠拢在一起,丝带从后腰过去,最后缠到腰间,用一个金属a字的圆环固定住。
他看起来难接触,但也是最关心不破怜两个未成年在意大利生活的人,是会用恶毒婆婆的语气提醒五条悟少吃甜食,多吃蔬菜的家伙。
潘纳科达·福葛和纳兰迦·基尔伽比不破怜大上两三岁,也是跟不破怜他们相处最不错的两个人。
纳兰迦·基尔伽看起来年纪很小,黑发紫眸,性格也跟他的长相一样,像一个小孩子。
不破怜和五条悟在的时候,好几次看见福葛在教他数学。
潘纳科达·福葛年纪要比纳兰迦小,但性格极为沉稳,说话非常有条理,但似乎脾气比冬日里的枯草更容易点燃。
他金发红眸,穿着一身草绿色洞洞眼西服,西服只有领口的一个扣子,里面系着一个无效领带。
他们在的这几天,福葛一直在给纳兰迦重复九九乘法口诀,终于在快月末的时候,纳兰迦把它背下来了。
然后是教两位数乘法,这一教又是好几天。
某一次,五条悟在吃奶油蛋糕的时候,看见福葛在教导纳兰迦乘法,他听了一会儿,自告奋勇地表示自己可以教会纳兰迦。
不破怜这个学生让他的自信心大涨,不知道正常教学的头疼。
纳兰迦可是连普通学生的算不上,他的基础实在太差了,而且,他确实没什么数学天赋。
“34x51是多少?”五条悟教了半个小时之后,有些崩溃地问道。
“我看看,4x1=4,4x5=20,3x5=15……”纳兰迦拿着笔认真地在纸上画来画去,“我知道啦!34x51=219!对不对?对不对?”
五条悟看着纸上式子,停止了思考。不破怜一直坐在旁边看热闹,他没有错过福葛脑门上逐渐暴起的青筋,拉着五条悟往旁边站了站。
一直像老母亲一样陪读的福葛将桌子上的假花,塞进纳兰迦的嘴里,“动动你的烂脑袋吧!给我丢脸的家伙!”
“……呸!出血啦!你个混蛋!”纳兰迦不甘示弱,抱住福葛,往下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