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那里有动作了。路海棠对夏羽泉说,然后嘴里咬着李婶儿秘制的蹄筋,又香又糯还回弹着有嚼劲,含糊地说,我看韩悦那里好像有要跟他们分道扬镳的意人,就没有一个人是不打包外带的。当然外面的人想要点外送那也难如登天,光是为了那么几个限量的名额,就能够抢破头。根本连要外送的份都没有办法挤出来。
所以即便路海棠一个漂亮强悍的女白领,用根本不符合外贸温柔婉约的模样,豪迈地啃着蹄筋,甚至偶尔要配上一瓶大麦啤酒,也没有人投以异样的眼光。。。。。。
哦,夏羽泉觉得,那反而是羡慕得眼珠子都要发绿了。
毕竟作为头牌,可没有几个人可以抢到这盘菜。
你如果真的很喜欢,我就让人送过去得了,天天跨了大半个首都过来吃饭,你也不嫌累啊!夏羽泉对于对方的这种行为实在不是很能够理解,但是她还是比较尊重对方的,于是只好说,我们本来想要发展一下物流业的,尤其是外送的部分你有没有兴趣先把你那一区给做起来?
夏羽泉明白自己没有多少经商头脑,她一切的热情跟专注都奉献给了设计。不过这一块注定在一刚开始的时候不够赚钱,所以她不得不把眼光放到一些可以搂钱的行业投资上面。
买地,她已经买够多了。买房,不管是云城还是首都跟中京,她
甚至还催促李婶儿一起买了不少。
投资饭馆,这家人饭馆的营业额已经攀升到了一个可怕的趋势,只不过大家都低调,要不然根本就不输给那一些五星酒店。
而且李婶儿得一些配料,还有赖婆婆的虾酱,都已经准备投入工厂生产,正式将产品们流水化。
大家都一直不断地进步,往前迈开脚步。夏羽泉知道,自己的优势已经没有剩下多少了。唯一可以的,就是不停地把眼光放长一点,去参与一些还待开发的产业。
而物流,尤其是食品物流。想到将来的那些美x团,还有其他有趣的手机美食地图程序,她都忍不住流口水,然后对路海棠说,
我们华夏人吃货就是多,如果可以把大家的一些需求整合开发出来的话,相信对于大家来说,都会是一个相当大的福音,你觉得怎么样?
尤其是,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让你在城西吃到城东的包子店的包子,包子还得是热腾腾的,几乎跟刚出锅一样。。。。。。这样的吸引力,还有连动了商家的经济实力,都是相当重要的。
咕噜。路海棠自己本身是没有多少想法,但是随着夏羽泉构筑出来的画面,她想到自己这阵子天天加班到半夜,却苦于根本不知道去哪里吃消夜,或是想吃的地方都离自己太过于遥远的痛苦,忍不住就觉得有些跟着蠢蠢欲动起来。
然后看着夏羽泉年轻而坚毅的脸庞,又想到了自己这个小伙伴,基本上这么多年下来,看一个行业一个准,只不过是增长的速度快跟慢而已,就忍不住严肃起脸,拎着手里的蹄筋,一脸认真地说。
小泉,我觉得你这个想法,是很有钱途的。
金老太,你居然还敢打给我!就在楼上已经开始热餮的讨论的同时,楼下的李婶儿恰好接到了一通完全在预期之外的电话,然后一脸的愤怒,你们居然还有胆子打电话过来?好啊!我倒是要看看,你们这些烂人的肚子里,到底都还有什么药!
李婶儿早就听说了韩悦的事情,对于情况变成如今的发展,她实在是觉得相当的难以接受。
没有办法,韩悦也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好好一个人本来活泼好动,外像可爱,但是现在居然变成这个样子,能够让人不感到心痛吗?
这一切,可通通都是金老太他们给害的,要不然的话,韩悦哪里可能做得出这种事情来,甚至差点让夏羽泉陷入一个完全被动的情况。
啧啧,这种事情你们如果怪到我的头上,我才不会帮忙副这个责任的。金老太听到李婶儿这么说,当然知道对方是指的什么。
只不过,她本来的目的就是要切割夏羽泉的左右臂膀,让对方根本没有在首都抢地盘的机会,所以当然不会对于李婶儿的指控感到生气。
只会觉得相当的自得。
虽然这其实跟他没关系。
夏羽泉那个小贱人,害得我们一家人都没有一个安生的生活,我都没有怪她了,现在只不过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好帮手而已,怎么就可以说是针对她呢。
金老太也不管李婶儿是如何的暴跳如雷,她也就是按照对方的吩咐,该怎么念出来就怎么念出来,以至于她到底都说了什么,那是没有多大的感觉得。
但是可以让李婶儿这么的生气,她还是觉得很高兴,知道自己的威胁性还是一样的高,有这个价值可以让对方却布,那样就可以了。
你们也早点跟夏羽泉分道扬镳吧!反正她之后很快就要没有好日子过了,与其在这里跟她纠缠,还不如赶快找一个比较靠普的合作对象,省得之后跟着夏羽泉在一起,会吃上大亏。
金老太觉得,李婶儿他们之前就是被夏羽泉给骗了,所以才会跟着对方这样东奔西跑。赚钱估计是赚的,但是能够赚那几个?
她说了到是都忘记自己之前还曾经羡慕过别人家的大房子,估算过人家的收入。
现在见识过什么叫真正的有钱人,知道对方如何在国外和华夏内翻云覆雨之后,她对于这些市井小民的辛苦生活,已经有了相当的感触。
呵,那你说,什么叫做真正的赚钱?李婶儿知道,这一帮老刘家的人,完全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类型,于是冷笑一声,然后说,说来听听看,要是真的有到里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金老太听到对方这么说,忍不住在心中一呸。
这人,根本就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害她还以为有多清高呢,最后还不是朝着利益看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