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要学?”迟晚不介意把自己的医术教给别人,只要那人可靠善良,教就教了。
可她对郑翳的印象很是一般,还总是用那种自诩很厉害,老想套人家话的语气,让人不喜。
郑翳耸肩,“驸马要是愿意收我为徒的话,我当然愿意学。”
两人年龄差不多大,居然说拜师,也真说得出来。
“是吗?可我不愿教。”迟晚抱着药罐就走,里面还有没完全捣碎的药材。
郑翳也没追上来,她只是说了一句,“驸马,若你想开医馆需要坐堂大夫,我愿意过去,不收钱也行。”
不收钱?
迟晚回头,郑翳的脸上只有真诚,看不出别的什么。
她离开后,只见郑老太医走了出来,“阿翳,你真要选择出去做大夫吗?公主府也需要坤泽医者,说不得你能跟春归上官,还有夏去将军一样,能特例成为太医。”
郑翳摇头,“太医只是侍奉皇家的人,而我之所学,不该局限于一人两人,医者仁心。”
“祖母,你带我去巡医过,我见了太多的坤泽,和元姑娘讳疾忌医,不是她们不想治,是她们不敢治,不能治,医者几乎都是乾元,我一人之力虽薄弱,也愿从女子内症,为天下坤泽,和元女子尽上一份力。”
郑老太医摇摇头,“你怎么觉得驸马是一个好的人选,她的名声可不好,再说,你怎么确定她会开医馆?”
郑翳冲祖母笑了笑,“我相信自己还有祖母的看人能力,而且我听到了。”
刚刚迟晚理药材的时候,念叨着开医馆需要什么,她靠近的时候可都听到了。
另一边迟晚还在想,郑翳怎么知道她要开医馆,难不成是刚刚自己念叨的时候,郑翳在后面偷听?
随便吧,反正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迟晚拿到药材,又回到永宁院,她让春归准备了一些器具,开始自己制造抑制膏药贴。
做驸马就是好,想要什么吩咐一句就行了,甚至她都不用亲力亲为,只要提供想法就有人去做。
可是她目前在公主府的地位一般,想要一个命令下去就有人完成,还是有点儿难度的。
抑制膏药贴制作起来不难,很快就弄好了
迟晚来到寝室,银针入睡已经失效,虞九舟冷眼看着她的到来,显然已经知道了她刚刚用银针强制她入睡了。
银针入睡的时间很短,也就一盏茶的工夫,所以她一点儿都不意外虞九舟是醒着的,只是她要迎着对方冰冷充满杀意的目光迎难而上,想想她的后背就是一寒又一寒。
她可是要把膏药贴在虞九舟的腺体上,对于坤泽来说,这就是一个乾元在对自己耍流氓。
对迟晚来说,自己就是在刀尖上起舞,她鼓起勇气,半晌才开口询问虞九舟,“殿下,我能触摸你的腺体吗?”
糟了!!!一紧张说秃噜嘴了!
谁说语言就不算耍流氓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