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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赌徒和一些摆局的人都把这些东西研究得很明东西拿局上去玩是行不通的。他们没有实力去做一个局抓那些凯子而真正常年以赌博为生的人基本都对这个开事。稍微有点道行的老千以手法来出千。毕竟手法这个东西是本事抓不到任何证据不带任何赃。这些眼花缭乱的各种出千工具只能被一些低级老千拿来骗熟人别看骗术低级但是好用。那些低级的老千用这些老千工具骗了多少人啊?多少赌徒被他们骗得倾家荡产、妻离子散、远走他乡逃亡。多少人的血汗钱被他们轻易骗进了自己地口袋里?!我自己又何尝不是呢?仗着自己对这些老千工具的熟稔骗了多少人啊!
言归正传。大概是清明前后的样子我去秦皇岛和王利见了面。还是很俗气的那一套编一些能拿得出来说的身份套好说辞。我又详细问了赌局的情况就准备去战斗了。
那个赌局也是晚上开始。在我的印象中那里只能称为赌窝不能叫赌场。当天晚上8点多王。眼的小巷子。巷子口有几个人在打扑克也有在吃烧烤的。也有在歇脚地。但是我能敏锐的察觉出里面有把风的人因为他们看人的眼神透露出警觉。其中有认识王利地还和他打着招呼看来王利经常来这里。到了小巷子口我们拐进另一个小巷。走到尽头来到一个四合院。铁门紧闭门口有两个男人在下象棋。王利和他们很熟互相打了招呼绕过他俩。我们就来到铁门前。拍了几下铁门的小孔里露出一双警觉的眼睛。王利对里面说:“我带我朋友来玩。”那双眼睛仔细地打量了我好几下才把门打开。进了院子我四下看看这是一个小日本留下的那种小楼。院子里有棵大树树下有一股尿骚地味道想来是赌徒找不到方便的地方就在院子里乱尿。
进屋里。前一进有一个门厅。很大。中间摆了一个硕大的桌子桌子边上围了好多人。没有人注意我俩的到来仿佛我俩不存在一样。
赌局看来很火爆大大地桌子边一个缝儿也没有人挤人。我试了一下想挤进去简直比登天还难。外围也有没挤进去的赌徒就站在椅子上往里看不断大声指挥里面的熟人帮他下注。我把脖子抻了又抻死活看不到桌子上地内容无奈之下只好也学人家去找个凳子站了上去往里看这样里面什么场景就一目了然了。
坐庄地是一个中年人矮矮地个子谢顶中间光光的四周头还不少从上面望下去感觉他地样子很是滑稽。他面前摊着一堆玉米手里把着一个木头做成的杯子身边一边一个帮忙的专门负责点钱、维持桌面的秩序收钱赔钱抽水。我站那里看了好久几个在边上看局的人斜眼看着我我被看得很是不爽。想想也是我来了就站凳子上看还一看老半天好像不是一回事。来这里不赌光看很容易叫人家产生什么想法来。想到这里我故意拿出几千元攥在手里做出一副要押钱但是够不着桌子很着急的样子。我可不想马上去押钱要玩也得先看看局干净不干净?拿钱只是摆摆样子做给看局的人看的。
庄家每半个小时就要换一次玉米他旁边有一大桶玉米该换的时候他就从桶里抓出一把到桌子上放到桌上的堆里;或者从桌子上的堆里抓出一把扔到地上的捅里不定期的增加或者减少桌子上那一堆玉米的数量。这样换的目的就是为了防止别人出千。我仔细观察着我能看到的一切细节庄家拿的木头杯子、拨玉米的棍子虽然我不能确定那玉米里是否有铁丝杯子里是否有暗层拨棍里是否有磁圈但是我可以观察他的一些动作根据他的一些动作去估计是不是出千了。可我总看不清楚因为前面围的人都是伸着脖子拼命往里探脑袋都想去看桌子上数玉米的过程。那个过程在赌徒的眼里是很刺激的不亚于玩百家乐的赌徒晕牌。看来我得想办法挤进去才好但是在这里想挤进去可真是难啊。看了看桌子周围的局势我有了主意。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桌子上最少押1oo最多1万。别以为这个局很小他不是按门:+注的而是针对一个人限注。有输急了的赌徒干脆把钱分给自己的熟人分别上去跟着他押钱。比如我有4朋友不玩而我又要想押大一点我把5分成5份我们五个人都押这一门这样可以在某一对庄家来说局还是很大的因为里里外外人多啊有时候庄家一把就能进出个1o来万。对内圈大主顾和急于翻本的赌徒来说局似乎又有点瘦一人一次最多赢2(不把钱分出去下注)。
………【第一百六十一章 想上桌都难】………
得到里面去不然没办法出千。当时我身上带了2口袋里的钱数出3ooo元用两张|在手里等待机会。庄家把杯子扣在一堆玉米上横着把杯子推出来吆喝着:“押了押了。”我探着身子把钱丢到了桌子中间离得太远没扔到下注区。把账的一个小伙子把我的钱拿起来看我钱捆得有点工艺品的样子一边拿在手里端详着钱是怎么捆的一边高声问:“谁押的?到底押什么?”我大声喊道:“我押的钱麻烦帮我放在双上面。”他看了我一眼点点头把我的钱放在了双上。桌子上横七竖八码了很多钱唯独我那捆钱最好认。结果开出来是个3
我又拿出5ooo这样捆了一下该押时候只能奋力将钱掷出去。本来我想继续押个双没想到丢钱的时候没找到准头竟然是给丢在单上面。把账的小伙子跟我确认是不是押单我说是。赌的人都迷信我也有一点点。很多人相信赌钱的风水相信有鬼神。我作为一个老千宁愿去相信真的有。就像我出门遇到庙我都要去拜一样甚至小小的土地庙我都会很虔诚地拜几下。有时遇到出殡的我也会很虔诚的拜几下希望他成为野鬼以后起码不能成为我的敌人。我拜他们不是为了自己能赢钱或者怎么的我只希望自己运气好出千的时候不被戳穿。本来想押双但是既然丢在单上面我就听从天意。这一次丢钱上去确实引起了庄家的注意。庄家可能认为我是一个好主顾对着我笑了笑。而我前面在桌子上坐的人也回过头来看看那表情好像是在说:“谁这么搓火把钱从我头上丢下来?”我赶忙对那人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他也就没跟我计较。开的时候场面热烈而火爆有人集体喊着号子:“单!单!”押双的人也不示弱狂喊:“双!双!”也有押1、2、34字。
庄家不慌不忙把杯子推到中间的位置慢慢地把杯子揭开露出杯子下那叠玉米拿着一个拨4一组地数。大家的喊声越激烈了起来庄家越拨越少赌徒们渐渐都安静了下来大家都屏住呼吸生怕错过拨数的细节都全神贯注地跟着数。数到最后就剩几粒了有个眼尖的马上喊:“单——”果然剩下7颗庄家拨出去4个米。屋里马上又热闹起来充斥着欢呼声、咒骂声以及互相询问彼此输赢的声音。
赔钱的时候把账的小子指着我的那叠工艺品一样的钱大声问:“谁的谁的?”我大喊:“我的我的。”我趁机从凳子上下来奋力向前挤。边挤我边大声说:“那5ooo是我押的那5ooo我押的。”我可终于找到理由进去了。听到我这样喊前面的赌徒都不由的侧侧身子让我进去。就这样我终于站到了桌子前。老天保佑还好没输输了可就真进不来不近距离看我还真看不出啥东西来。
庄家可能对我印象不错示意我和边上坐的几个人一起挤着坐。大家也都给庄家面子让出窄窄一个地方给我坐。坐下来我才有机会喘口气赌钱有时候还真是个体力活呢。
就这样我坐到了前边赌了起来我要先确定这个局是个什么局。如果是个千局我可以捡漏。因为番摊的捡漏是可以拿很多钱的。如果不是我有自己的办法去赢。庄家为了控制场上的节奏低下身又从下边的筒里抓出了一把玉米续进了桌子上那一堆玉米里这样既是为了防止别人的探测也可以向大家证明玉米是随机抓的这个局是公平的。我看那庄家的沉稳和冷静的样子怎么看来也不像王利说得那么彪。庄家很精明的嘛。
………【第一百六十二章 弹指神功】………
了几圈下来我现这个局是个千局不过我没能破的暗号只是看出他们是怎么改变玉米单双的手法。
一到桌边我便开始仔细观察身边的人其中我身边的一个中年人引起我的注意。他玩的时候特别冷静面无表情输赢都不表现出来。赢了就赢了输了就输了。要说这样的人也不少心理素质就是过硬。但是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我看出了他和庄家之间有点小小的默契这种默契也许当时桌上的散家中只有我能看得出来。
他连买了6把都输了基本是押哪里输哪里:押双出单押单出双别人看来他简直成了一个冤大头一个点背的衰人我不知道这个中年人叫什么名字就叫他衰人吧。殊不知就是这个衰人在掌控着场上大家的输赢。
我也是看了半天才现他们之间的配合。衰人连输6把后庄家用杯子罩在那堆玉米上把杯子推了出来让杯子和桌子上那一大堆玉米完全分离伸手示意大家可以下注了。衰人拿出一叠钱理出一部分买单。他连续多把不中押得又比较多大家都对他有印象看他押在单上面就纷纷去押双。固定押某个数字的人不少但总体来说押单的人不多押双的钱多。衰人押了钱以后先无所谓似的把手里的钱放在桌子上随后右手理起了薄薄的一叠作出要去押一个单门的样子犹豫半天最终没有押。他右手拿钱的姿势有点怪静止在半空中片刻像是要放上去却又收回来。那把我押啥忘记了随便乱丢的因为我的注意力都在场上的人在那些我看来反常的行为和举动上。我看到他手静止半空那一瞬一粒玉米被弹到了杯子里!
那把真的就开出来一个1是个单数。很多人咒骂自己运气不好、点背。因为大多数人都没有押中大家都不愿跟这个人押钱毕竟他输了好几把了赌钱的都讲究离衰人远点。庄家收获颇丰把账那两个小伙子哗哗的数着钱。
衰人和庄家之间的配合简直是天衣无缝。他们的配合可以分为两个部分庄家每次把玉米罩住以后推出来把杯子周围散落的玉米收回玉米堆里去等待大家押钱。这个是第一个过程。大家押钱以后庄家用手把着木头杯询问是否还有继续押的或者问有没有要改押另一门大家表示已经押定不再改变庄家开杯。这是第二个过程。然后才是用拨棍在桌子4一番的数数。他们的配合是在前两个过程完成的衰人是在第二个过程中弹玉米的这个我看得清清楚楚。当时庄家把着杯子询问大家都押完了钱没有两个把账的小伙子也在配合上手在桌上整理大家押好的钱看见哪叠钱放得不周正他们就用手整理一下。没看清谁丢钱到桌上他们也要询问是谁押的问一下押了多少押哪一门。因为桌子上钱很多他们的手在押注区域这样一搞大家的注意力就都被吸引过去了。
这个时候庄家的杯子没开所以没有人去注意杯子。就是一瞬间他故意推着杯子推出一个小小的空档看着好像不小心露个小缝隙就在杯口的位置衰人就用右手手指头弹一粒玉米进去。他弹得很是高明手里那一小叠钱是用来做掩护的。手指在钱下边弹玉米我觉得这个功夫可不是一两天能练得出来的。而庄家移动杯子的时候就露出那么小小的一个缝隙要准确无误地瞬间弹进去真是一个功夫活。别说大家的视线被人吸引到了押钱的区域就是盯着看一般人也白搭。度太快了就那一瞬间。庄家、把账的还有衰人之间的配合堪称完美。我也看明白了就是不需要增加玉米这些过程也要走一遍只是庄家的手不会去把着杯子在开的时候才去动杯子。也就是说当他需要杯子里多一粒玉米的时候他会在大家押完了钱的时候去把着杯子故意核对桌上押钱的情况而不需要增加的时候他基本是不去动杯子直接用手去指点桌子上的那堆钱。身边两个小伙子每一把都会认真地整理大家押的钱吸引大家的目光给予配合。
………【第一百六十三章 不甘心当个凯子】………
是他们是如何知道杯子里玉米的数量对自己有利还是一直也没弄明白。我虽然破了很多赌局许多具体操作细节也是叫破后研究明白的。这个赌局我不能去戳穿他们一来我没那个本事二来也不具备戳穿他们的条件因为我没有强大的后盾支持我。我只是观察出他每次用杯子罩住玉米推出来后是送到固定的位置上去估计那个位置有猫腻具体他们是用什么方式计算出玉米的数量我就不知道了。而当时这也不是我最想知道的我就知道庄家和衰人之间有合作就足够了。事后我和王利还为他们是如何做到的议论过我比较倾向于他们用一种仪器探测扫描这种仪器用在赌局上并不是少数。王利也是这个观点。后来我把这个事情说给德子听德子说:“人家是用精密的电子称放在那里称重量的。”也许也有这种可能性吧反正我也没能打开那桌子仔细看。
我不出老千肯定输钱这次也一样。当我现衰人弹玉米的时候已经把前面赢的5ooo输了还输进5ooo。我一直观察衰人以及场上有可能是他同伙的人他们玩得高明并不是简单的吃大赔小那么简单(要是那样漏就好捡了)。我胡乱押着钱溜局寻找捡漏的方法。
我先观察着场上各门押钱的数额和庄家开出结果有什么联系但是啥也没有研究出来。随时可能增加一个玉米到杯子里。随时可能让单变成双双变成单也可以让1变成2或者2成33变44变成1。这一粒玉米是赌局中最大的变数能改变开出来地结果同时也会改变下边赌徒的命运。本来押中了却输了因为押钱的人实在太多了。而要我这么短的时间内判断出他们是千哪些人哪些人是托难度真的很大。赌场上的表面现象根本不能做准因为有时候虽然明面是杀了小门陪了大门。庄家输出去钱了可能这个钱输给了托也不一定还是在他们一伙人的口袋里流通。而这个局存在这么久了他们之间的配合可不是轻易能看得出来的。有时候老千比演员更会表演。厉害地老千可以和任何一个出名的演员比赛演戏技巧。演局是老千必须具备的天赋所以在很短时间内看出来不是那么简单的。虽然我对几个人有所怀疑但是也不是十分确定。而我也确实没有时间再去做详细判断了。
事先以为这是个凯子局我才来地。结果现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我在局上明显是一个被千的凯子这个不能去埋怨王利毕竟这些东西不是他所能详细了解的。可能这个局在他眼里是很干净的。他说这个局很久了。虽然经常换地方。不过赌法和庄家一直都是固定地。他们都是选择这家四合院这样的房屋一天给个千把的租金。租几天就换地方。所选地点必须有后门而且前门必须隐蔽——万一有事大家可以从后门直接分散。现是个老千局我就不想继续玩了。但我还真不想马上就走大老远来了车马劳顿的还输了钱怎么也得拿一点再走。而这个时候已经下半夜天放亮就散局我没多少时间去判断了我必须利用现有地条件去赢钱也不多赢够来回费用和零花就行。
我正在这么想着马上就有了新状况。一个小子可能是输急眼了不知道在哪里搞来一叠假币混在真钱里押在桌子上。要说十来张里混那么一两张不容易被现(这样的事在很多赌局上都存在)但是这小子明显急眼了2ooo元里居然只有四五押中了把账的小伙子准备赔钱给他一点钱就现了。马上就过来几个人拖走那小子就在院子里好一顿打。局暂时中止了几分钟我可没心思看打架那个衰人也没心思。我看他拿出烟叼在嘴巴上正在找火机我麻溜地用自己地火机给他点上趁机和他攀谈了几句无非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