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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第1页)

当时既然赢了。咋不把那羊角锤给提走呢?回家钉个钉子修理个啥的也蛮有用处的嘛。

从第一次给小艾表演了一下以后他就对千术生了极大的兴趣。没事就缠着我教他几下。他说他不赌。就是学着好玩。也想实心地教他几手奈何是个笨人。连起起码的洗牌都洗不好。最后只好放弃。有一天。不知道他看了那个港台的赌神地电影把他给刺激到了。我一到了酒店他就急忙来找我。把我拉进一个空房间里。非要叫我也给他表演几下他在电影里看到的镜头。按照他的描述。是把一副扑克给扔到半空中。在扑克飘落的时候从空中接住一些特定的扑克。比如一下接4个a。或者一下接个同花顺。

我一听。就出汗了。这都叫啥事啊?别人我不知道反正俺是做不到。我连连的说做不到他死活不信。总认为我在谦虚。他死磨硬缠说:“老三。咱俩还是哥们不?你就露一手给我看看。让我开开眼界。”说完话他就让我做好准备那意思他开始扔扑克了。让我抓4个a给他。被他缠的实在没有办法。我就告诉他:“不能。那都是糊人玩地。”但是他可不听。非要扔。我实在没办法了。就说:“你扔吧。后果你自己负责”他听我叫他扔。可高兴了。可能我后一句话他没听明白。还问我:“能有什么后果呢?”说着话他就叫我准备。我表示可以了。他就自己找个墙边靠墙站着。把一副扑克哗地一下对着天棚就扔了。

我呆呆的看着扑克都落到了地上。床上。茶几上。电视上。桌子上。沙上。没有动一下。你就把我枪毙了我也抓不到一个a啊。何况四个a。小艾一看我没动。就急了。说:“老三啊。你怎么不抓啊?”我说:“我抓不出来嘛。”说完了我就要出房间。小艾一边在检扑克一边和我说:“哎老三。帮我一起检啊?”我乐了。说“我已经告诉你后果自己负责。没我什么事。”小艾还直跟着问我:“老三你说的后果是什么后果?我怎么没听明白呢?”我指着满地的扑克对他说:“这就是后果。你自己检吧。我得走了”把他气得够呛。小艾就是这样的一个可爱的大孩子。

健哥最开始组织局的时候只组织了一个牌九局。后来人渐渐的多了的时候才开地瞪眼局和押宝局。在这个牌九局上遇到了一个老千。很有意思。咱们来说说。

这个局里玩的是硬牌九。不是扑克的玩法。最早人不是很多。多的时候就7…8个人的样子。小艾和他地那些哥们负责招待大家。我负责看局。因为第一天看局。我有点挺当回事。就凑大家玩地桌子边上猛看。生怕错过一个别人出千的机会。现在想想还真傻。后来久了就累了。懒得看了。该去睡觉就去睡觉。该去看武侠书就去看武侠书。开始几天一切都很平静。起码我是没现有人来捣鬼。大家看我总看热闹不玩。有地还总动员我上来玩。我就笑着说:“我没钱。就看热闹。”因为水钱也不是我经手抽取的。所以表面上我就是一个天天来看热闹的人看热闹久了总在人家玩的桌边站着是很叫人瞧不起的事。甚至有的赌徒都嫌我碍事。所以后来我就干脆远远的站着看热闹。

最开始来玩的这些人基本都是小艾和他的那些混混的朋友带来的。基本都很讲究没有在这个局上出千的人。输赢凭点气就是有的人会码几下牌。那也不是什么病。谁玩牌九都想去码牌。任何人都做过。你要觉得不合理你可以去搬几手。何况一切都是色子上找齐。色说是那门就是那门。这些你码了牌。也不一定去你自己家。顶多别人不搬的时候你知道那一家是啥牌。自己能不能撵得上又是一说了。所以对洗牌控制天地或者码牌的人基本对他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这些都要去计较的话那这个牌九局就直接解散好了。你可能不信?看这个文章的人。你要是也推过牌九的话。你敢告诉我你没去控制几下天地没去码过牌?没人敢说。都是这样玩的。

这样很平静的玩了大概俩个星期的样子。6续一个个赌徒都被介绍来了有点象传销的概念。今天你被人介绍来玩了。明天你又拉自己的朋友来玩。于是最后就鱼龙混杂了起来。什么希奇事都能遇得到。

这次要讲的那个老千也是别人带来的在这里玩了好几天了但是一直是个散家的角色。在一个局上玩几天那和大家基本都算是熟识了。因为玩硬方牌九讲究的是散家们的合作。有时候大家看好那一门。都集体鼓一门去掏庄家的底钱。所以混熟了很快。

当然了我总是个看热闹的人所以我和大家都不熟。来的人基本没有答理我的。后来才、是因为出手抓了个瞪眼玩扑克的老千。大家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才开始有人答理我。也开始有人拉拢腐蚀我。就是那个在瞪眼局上出千的老千被小艾敲碎了指头。这个是后话。

咱们还是言归正传说说这个小子。那天下午。他不知道如何抢到了坐庄。我当时正在磕瓜子肉。已经磕了一小碗了。你说把我闲成啥样?茶几上被我磕得满满的瓜子皮。远远的看他们换了人当庄家。我就站了起来凑过去看几眼。

说这个千我先得交代一下当时大家的位置。坐庄的人背后是墙。对着窗户的方向。沙在进门的边上我去看的时候因为桌子前围了不少的人所以我只能站在天门的后面去看。就是背对着窗口。

看了一会我确定了这个小子出老千了。因为开始并不那么明显。基本都是拉锯一样的玩。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开始出千的时候。也因为我站的角度的关系而没有很好的去察觉。毕竟他开始就出千只是一些为后期能赢做一些准备工作。所以前期出千了因为很多东西没做到位。而且前期一些东西并不是依靠出千去赢钱的。所以没怎么大赢。

最后可能所有准备工作都做充足了。就开始安稳的赢钱了那个小子每次自己配牌的时候很慢。墨迹得不行了;但是他最后基本能把自己手里的一些俩配的牌给配好了杀了外面的散家。好像他知道外面的散家是几点头几点尾似的。

要说他换牌的话我早就现了。可是他没有换牌。也没有去在色子上做任何的文章。基本是乱丢色子。洗牌码牌也是乱洗乱码。根本不讲究章法。下边任何人谁怎么搬都没意见。但是他就象有透视眼一样。仿佛能透视别人的牌。

………【第一百七十五章 鼻油也有用】………

特别有一把牌让我记忆犹新。外面所有的散家都集中在天门几叫他的底钱。他完牌以后。就没动自己的牌。眼睛死死的盯着外面天门在配牌。等天门配完牌以后把头和尾巴拉出来了放好了以后他才拿起自己门前的四张牌九捂在手里研究着。来回抽了一下可能觉得自己刚才配的不是很理想。歪着头仔细看了看天门上几个押钱的人。好像是在研究他们的神色。身体不由自主的网自己左边挪了挪。歪着头又去研究他们的神色。但是我站在天门后面看热闹我却能很好的观察他的神色。我现他并不是只看天门配牌人的脸色。他歪着头在看天门配好的牌九。但是他掩饰的很好。死死的盯着配牌的人看着只是在眼睛收回来的过程看一下天门拉好放在桌子上的牌。一切很自然。自然归自然。我看就不自然了。因为我是一个有心的观察者。

他自己慢悠悠的配好了牌前后拉开放在了桌子上。伸手去把天门的俩叠牌翻开。是黑1配长5的头。3配红四蛾的尾。拿牌九玩家的话说是57战士。5头7尾。他看完牌就把天门押的钱都划拉到了自己门前。表示天门叫底不成功输了。然后亮开了自己的牌。前面是红8黑7的银5头。后面是天配5的天7尾。一样。也是57战士。只是头银杀长牌。尾天杀蛾。无论头还是尾巴都比天门的大。

这样的牌一般57一配也可以是2杠一配。还可以是39一配。但是老玩家都喜欢配成57。这样配是一点毛病也没有的。如果换个角度去思考一下:我知道你天门是是57。我如果有这么一手牌配的话2杠配的话是保本。39配的话也是保本。你7尾。我有天也配个7尾。那你天门头是6还是7我都也是保本的。这么说来。他是知道天门几配几地。那他又是如何知道的呢?牌九可是我去买来的呢。不可能透视。真***见鬼了。

难道是他做了记号?我脑子里回放着他侧身偏着头看天门的时候顺便瞅着牌九侧面地边。当时我也去瞅了啊。没看到啥啊?他要划啥痕迹上去我也不瞎啊。应该我也能看得到可是我看了啥东西也没有嘛。有人走了天门的点?不可能天门那小子精着呢。他自己死死的捂着牌九配好了放在那里甚至都没有给和自己一起在天门叫底钱地同伙看一眼。他自己走了点?其他一起叫底的人都是凯子?我看不象。因为他是把自己所有的钱都拿出来去叫庄家的底。不够了大家才去添的。看自己输了就站了起来把天门让给了别人。我观察过他。从他输钱后惋惜的神色。那绝对不是装出来的样子。那是一个输了地赌徒最典型地神色:凄凉。惶恐不甘。无奈。失望。茫然。这个表情我见多了那可不是装能装得出来的。

看来问题还是出在这个坐庄的小子身上。

简单的又看了俩次他配牌的所有手上的动作和他变换姿势的样子我就基本确定了他是如何出千的。

每次他完牌就看大家配牌。等大家都配完了分出头和尾巴的时候。他用右手把自己地牌拿起来配。右手拿起牌后左手进右手的手掌里去翻看。无论如何抽牌。左手大拇指是不接触牌九的任何面的。因为他的左手在右手手掌里被捂着地状态。所以不能直观地看得到。只能看个大概。

左手的拇指是一直闲着地状态。一般不用。但是他自己总去看自己拿的牌九的边缘。好像有的时候看完边缘处觉得边缘那里缺少了什么似的。故意用左手大拇指去摸一下。动作很不显眼。也很随意。他去摸什么呢?刻痕?没有嘛。有的话我应该能看得到。这些动作都是他配完牌后做的。然后把自己的头和尾巴拉开放在桌子上。其中在配牌的过程中总去看外面散家的牌九。那时候外面散家都配完牌了头是头尾是尾的分开放在桌子上等他查看。他有时候好像看不清楚似的。身体总是或者左或者右的移动去看。表面上是他看人脸色我抓着他的视线。其实他是看人家头尾的牌九的边缘。我说的边缘就是大长方形的俩边的边。侧面的边。他在看什么呢?我也凑眼过去看。啥也没看到。难道他左手大拇指涂抹了隐形药水?在牌九侧面做记号?药水记号不是这样就能做的吧?

后来我的眼光就刻意的跟着他左手的大拇指走。看他左手大拇指的所有动作。都在干什么勾当。

他把牌配完了以后。把牌用右手放在桌子上。就在自己衣服上搽一下左手的大拇指。象是要抹掉什么东西一样。然后用左手去翻大家的牌看。右手在桌子上支着。他翻别人的牌是左手食指顶在牌九的顶面。拇指在竖面上把着。那么一掀的动作。也就是说绝对不去接触牌九的俩边横面。看来他是在牌九的横面上做了文章。

再看一次。这一次是从他洗牌开始看起的。洗牌:是乱洗一通。但是都是用手掌押着背面乱洗的。这样洗也很正常。但是由于我对牌九侧面有了关注我现这样洗牌是接触不到牌九侧面的。码牌:他是左右俩只手同时码牌。基本都是捏着牌九的俩个小头的横截面去码牌。这样看来也是接触不到牌九的横面。码好了牌别人搬也好不搬也好自己选择开门的方式开门:也是捏着小头的横面去开门。打色子:乱扔。没啥问题。打完了色子。根据色子的提示分牌。他是这样分的:四张为一叠。竖着推出去。也不接触牌九的横面。

完牌以后他就直起身看大家配牌。左手大拇指自然的摸着自己的鼻子。对就是这个动作了。所有的问题都在他左手摸着自己的鼻子的时候在我脑海里清楚起来。我可知道你小子是咋玩的了。

他是用鼻油出千的。一个人在桌子上玩的时候。因为赌局的刺激。自己的紧张鼻子会出汗其实严格的意义上说鼻子上出的不是汗水。那是一种人体的油脂。他就是利用了鼻子上的油脂去做的记号在牌九的侧面的。左右都做上。所以他配牌的时候有时候要去观察别人的牌九的横面。通过自己标示的记号来知道别人是几点头几点尾。

看到这里可能有人问了:三哥你竟瞎说。人家看的见你看不见?你逗我们玩呢?俺要说:冤枉啊。俺着的看不到的。俺也不瞎。但是就是看不到。别人也不瞎。但是也看不到。

大家可以做个小试验:找个牌九(什么材质的都可以)出来。自己用鼻子上的油脂涂抹一下看看。看看你在什么样的状态下才能看得到你涂抹的油脂的形状?必须逆光看。也就是说。朝着光线来的方向去看你才能看得清楚。我背对着光线。肯定看不着。别说我背着光线。你就是站在既不背光也不逆光的位置上看你也看不见。你只有逆光你才看得见。就是看见了也是是个淡淡的油脂印而已。大家的手都在牌九上忙乎。这样的印多了去了。但是手出汗印的印。和鼻子油印的印。那绝对是可以分辨得出来的。

这就是那小子为什么要去移动身体去看人家牌九的侧面的原因了期间大家拿牌去配的时候可不管横面还是竖面。到处乱摸。虽然被大家不经意触摸到了横面他做的记号的油脂。但是影响也不大。顶多是在油脂的印记上留下个涨纹或者指纹。油脂的印记还是很清楚的。当然了。也有拿牌狠的。基本都是把他的油脂记号给抹没了。这就是他为什么每次都要去在自己配牌的过程还要继续去做的原因。

但是外面散家不经意之间把他的油脂抹掉的时候不多他这样每次拿自己的四张牌。觉得那个需要修补就当时利用配牌的过程进行修补。过程虽然繁琐。但是很实用。很多时候外面配好了牌放在那里的时候。在他看来那么牌和透明的没有什么区别的。

由于我俩没有直接对过话。也就没有去搞明白是如何做的各种自己能辨认的标记是代表什么牌的。这个东西一个人一个做法。让你自己琢磨你标记完了别人也是看不懂的。除非俩张一样的你都标记完了我拿来放在一起比较我才能知道那应该是个什么样的标记。

我看明白以后就坐回沙上。看到小艾的一个哥们坐在那里喝茶。就凑过去。让他一会故意去摆弄墙上的各种灯的开关有一个是壁灯。他们天天住在酒店里分得很清楚。我让他看到我再走到桌子前站好了的时候。开一下壁灯持久几秒就关了。他问:“为什么?”我说:“你照我说的话去做就完了。”因为我毕竟当时是看出了端倪。但是没看到牌九侧面的油脂。所以我想继续验证一下。

………【第一百七十六章 小艾与老千】………

吃了几个瓜子。我又溜达过去看热闹。找了个对着壁灯的角度。我示意那个哥们可以了。我就使劲的凑过去看热闹一样看大家配牌。这个时候壁灯就亮了。马上有人说:“大白天的谁开灯干什么?”那哥们马上说:“去厕所开错了。”大概持久了一会就关了。我借助壁灯的逆光看牌九的侧面再清楚不过了一个斜着的油脂划痕。后来翻开了那是个长6。我估计另一张长6也应该是一样位置一样斜着的划痕了。或者手段高一些的老千可以在俩个一样的牌上分别印下不同的印记。但是自己知道如何区别。那就更没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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