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听我一句!”一个清朗的声音响彻演武场。路逢春跳到高台之上,出声喝道:“大家都是同族兄弟,冷静下来,听我一言。今天的事事起突然,谁对谁错已经无关紧要,最要紧的就是,家族里别起大纷争,我路逢春在此宣告,长支人等就此退出路家大院,院子归二支所有,大家容许长支人等平安退出,大家相安无事,就算对家族祖宗的大孝,现在请打开一条路,长支的就此退出,路家事务,暂由二支掌管,他日再开全族大会共推新家主,大家意下如何?大家先冷静下来再说,同是姓路,没有必要手足相残……”
路修双眉一立,心说怎么能有这样的结果,凭自己和玄老头,二支的几个武修还不是手到擒来。擒贼擒王,他也就看着事态,先没有动。目光锁定在三长老身上。
三长老已经奔到自己儿子身边,将那人托在怀里,悲从中来,一阵哀哀的嚎叫就从百多岁的老人嘴里传出。
路逢春埋怨儿子的一时冲动,急步起到三长老的身边,轻声叹道::“三叔,还请多自保重,逢笑的事,我听从您们众长者的意见,现在还请您老发话,我们长支这就退出路府去。”
三长老惨惨一笑,说道:“……我儿已死,孙子也成了废物,我在这个世上了无生趣,你还说这些有什么用。你把那个小畜生叫过来,让我一拳打死,这件事就一笔勾消,不然咱叔侄二人同穴而眠吧。”
正在此时,猛然的一声爆响,“咻”的一声,一支彩色烟花飞入半空,啪的一声爆了开来,煞是好看。随着这一支烟花飞升,又有一股人马杀了进来。
此时的路家大门,形同摆设。
这一千人一进入,众人的背后都是一寒,一股冷到骨头里的杀气,绝不是靠眼神和行头装扮出来的,那是千人的血,无数生死才自然生成,一股生杀执于手的森寒之气。一千个人,一千个杀手。每一只刀都不是摆设,上面青光耀眼,不知道饮了多少人头之血才成了这种颜色。传说杀人多了,夜半时刀会自己震匣而出,杀一人而回。
刀有灵气,人也一样,当他无视人的生死时,也就生出一份冲天的杀气。这一千人个个如此,所产生的震撼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心上一抽。
直进圈子内,当先一人,长着一张国字脸,长须飘洒。每一步都行云流水般的二米开外。他扬声叫道:“我是江清团江湖海,路逢春大爷与我有恩,今天这里有谁动路逢春先生父子二人者,江清团将以全团之血以祭之。清江团一诺千金,入百名武师巅峰将一一造访……”
他朗朗说来,不急不徐,听的人却是尽皆变色。
清江团已经在江湖上创出了不小的名声。一经承诺,这个团体不死不休,直到完成任务为止,各家族深感头疼,因为种种原因他们大多接的都是些除暴安良的事,而哪个家族里,这样的暴徙总有几个。于是,他的行动就渐渐触及了各大家族的人头上。
清江团势力虽小,但高手众多,想杀谁还没有他们做不到的。
“拦住他们!”路山喝了一声,立刻入有人迎了上去。
但一接之下,但见刀光一长,多半一招之下,就被清江团的人送到极乐世界去了。
清江团的人,武功不会最好,但他们杀人最好,每一刀绝无花哨,直接了当的送人去死。
第二卷 鄙视有价 第一百二十五章 皇家金甲
一接之下,铁骑卫就有一百多人,没了性命,一时间纷纷退出一条路来。
江湖海连劈二人,轻轻走进圈子,他的身后,跟着两人,一个赤着上身,身上的青虎栩栩如生,一柄长达二米的巨恨每一个弧度下去,都有一人成为两半。而后一位却是相貌极美的一位青年,小幺!一只玉笛也沾上了血渍。
队伍最后却是武季,行天涯,他二人更是玩人的高手。
一路血腥。
江湖海一眼看到了路修,微怔了下,就冲着师父恭恭敬敬的磕下头去。强敌如林环伺,老玄头急得直跺脚,但这个头无论如何是非磕不可的。
几个头下去,所有路家人都明白了,清江团是路修这废招来的!他都做了什么呢!
长支中的小辈们,眼中都冒出了崇拜的光。再看路修,头上果然现出光环来。
一个人能一下子招来一千个杀手,整个古国绝对是第一人。至于以后会不会有,也是个迷。
“大师兄,”路修上前一礼。
江湖海爽朗一笑,“师父终于还是拜了,好,你我兄弟大杀他一场,”
“大师兄,麻烦你挡住这些人,我必须杀一个人。”路修的一双淡然的眼睛落到那个还抱着尸体的三长老身上。
斩草除根!
这个人已经不能留下了!
“嗵!”惊天动地的一声炮响过,一队官兵突然从大门处冲了进来。
人们惊魂未定的看过去,不知道还有多少个意外发生在今晚。
他们绝不是星照城内的官兵,二百人整齐划一!一身价值千金的金黄的重甲,手中清一色的金钩枪,只有一米半长的钩枪,在古国并不多见。两军交战,武器长上一分,就距敌远一些,也早些刺敌。二米多三米的最多。他们的座骑,竟然全部是千金的大庸千里马,据说日行两千里绝不在话下。这一甲一马就足以让人生出一份沉重的敬意。而马上之人,无一不是高达两米的壮汉,每人都在三百斤的体魄,如同铁塔一般,稳稳的控马而行。人与马几乎就是一个整体,甚至于下面的步子都一致得令人不可思议。
人们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落到第一人身上,那人马前的鞍鞯上立着一面猎猎迎风的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