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问题,我会远离的。”
“我必须掰倒姜启扬,这是我的使命。”
“但我发誓,我对你的爱不假。从莫邬那里拿的报告白纸黑字写在那,如果你能消气,你现在就可以录音,我他妈可以去自首,去坐牢!”
“什么时候?”
草慎远缓慢抬头,“如果我们还是情侣,你会什么时候公开?”
“如果这是犯罪,你说愿意去投案坐牢,你会什么时候去?”
“是等你的“救命恩人“结婚以后。”“还是你的事业拓展到全球?”
别开玩笑了可以吗?真的拜托你。”语速越来越快,豆子一样倒了出来。“别再出现了,我想重新开始。”
他喘不过气。
脱下白大褂,面临的不仅是被市场淘汰的压力,心里更是憋着一口气,一口告诉莫洋河,他不做医生也能成功的气。
傅竹疏瞬间慌神,手忙脚乱地说:“别哭,求你别哭。”
“我受不了你哭,真的。”“过来。”
再怎么乱了阵脚,傅竹疏也顾虑被人发现这处,拉着莫慎远想把他带走,结果对方压根不乐意,倔强地偏过
头。
“我认识他比认识你还早。谁在平他是不是别有所图,我只知道一件事。”
“就是你自私到了极点!”
“慎远!”顾不上遮掩声音,傅竹疏心里有个声音说着。
快带他回去,越晚,莫慎远就会跑的越远。他迫切地擒住莫慎远肩膀,“别气我。”
“我就是自私。我不该对你的爱好不屑一顾,也不该只在乎自己的腿和疲惫。”
“一切都来得及,”
“我的能力足够你幸福。别浪费时间在默默无闻的小子身上,你永远值得最好的。”
“你有多好?”“傅竹疏。”
莫慎远揩去脸上的眼泪,“你是不是觉得你牺牲特大?
“自尊心那么强的人,甘愿为我做下面那个。”
“……”
“这是我愿意的。”
傅竹疏几乎是在祈求莫慎远松口,“我想你回家。”“太后悔了,慎远。”他深深叹气,偏执的模样略让人瑟缩,“家里差你,我已经很久没有睡好。”
“姐姐的身体也不好,最近空了我都在照顾她,才没有当面找你道歉。”
“明天是你的生日,我想陪你。”“给你按按手腕。”
讽刺的厉害。
莫慎远恍若未闻。
“明天。”
“不是民复组织的晚宴吗?”
一道微凉的声音响起,打破了两人怪异的气氛。
在莫慎远面前讨好示弱的傅竹疏,瞬间变回暴躁模样,转过身面色不虞地说:“哪位?”
打扮年轻朝气,与老练商人截然不同,
“傅总不必纠结我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