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意报出一个名字,随后悠哉看向傅竹疏,“听说差丛畔也想要这个,如果傅总想竞标成功,还需要多做准备呢。”
傅竹疏眯起眼。“你几岁。”
“二十四。”
“成年了。”
姜祁山浅笑,“不然呢?”
“我看你打扮幼稚,以为还在上学。”傅竹疏抬起手,指尖从发缝擦过,视线格外犀利尖锐:
“和亲密的朋友,和哥一起吃饭,总不该穿西装吧?”说着,不动神色地把莫慎远藏到身后。
低气压笼罩下来,无形的火花进发在半空,
“投标事情不需要外人操心。慎远不胜酒力,我带他回去我家。”
“可哥对气味敏感,傅总的西装上沾染女香,哥闻了或许会头晕。”
傅竹疏视线更冷
真他妈哪壶不开提哪壶,
本来没什么事,碰巧蹭上了而已,从姜祁山嘴里说出来硬生生变成他偷吃的渣滓,
“你很眼熟。”他忽然冷笑,“那天就是你,怎么,早有预谋了吗?”
他和莫慎远关系的恶化,就是从那张名片开始的。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还能预谋什么?”
姜祁山耸耸肩,无所谓的表情仿佛在说:你才是预谋的那位。
两人一来一回说个没完,在动手打架的边缘反复试探,偏要用语言争个输赢。
在莫慎远面前争个输赢:
证明自己才是占了上风的那一个:
插不上嘴,莫慎远干脆靠着墙发呆:
等烦了,他忽然站直,一个也不搭理,拢紧衣服直接
往楼下走。
任由傅竹疏怎么急切呼喊,他也不给一个眼神。
不知道姜祁山做了什么,万幸傅竹疏没有再跟上,
走在繁华街头,莫慎远逆流而行,口腔里还残留着小
番茄的清甜。
思绪戛然而止。
“莫先生?”
“嗯?”
学生打扮的几人从店里跑出来,挤过人群冲到莫慎远边上。
“我,邱泽林!”
李羌羌语塞,胡乱瞪他一眼,随后刻意放轻声音--莫慎远刚结束支教那个月,她的噪子就因为生病坏了。
“莫老师,记得我吗?我是姜祁山隔壁班的,现在在n大读书。”
“有印象!”
莫慎远恍然大悟,“你们……是你那天在会所做物理实验的?”
“噗。”邱泽林捂嘴憋笑,腹诽姜祁山这谎言真是拙劣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