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前,他会为莫慎远扫清一切障碍,也会把自己身边的东西清理干净。
去追求他。
“看着点他们。”
“知道了。”
“海外可能需要您亲自去一趟。”
“我不去。”
傅竹疏染了些温和笑意,“我有更重要的事情。”
经理心里腹诽。
前些日子傅总还不是这样子。天大地大钱款最大。
现在倒是一副无所谓生意扩张速度的态度。
“呃还有最后一件事。”
姜启扬把小女儿推出去抵罪,公益宴会有给姜丛畔洗白的意思。”
“难说这些人会不会联合在一起。”
“嗯。”
沉冷的男声直接打断,“我会亲自过去。”
“明白了。”
待办公室陷入沉寂,傅竹疏翘起腿往后靠,阖上眼掌心贴在腿侧。
模仿着记忆中的力道,回想莫慎远为他按摩的模样傅竹疏缓慢地按压。
从膝盖到腿内侧。
同样的手法力道,却没了专属于草慎远的极致温柔。
长长的叹息溢出,男人的眉眼露出倦意。
当莫慎远想公开的时候,他错过了机会。
当希望众人皆知他爱他的时候,却已经盘结太多势力,无法轻轻松松说出这三个字,也不得不在莫慎远的戒备下收敛自己。
眼角热了几分。
伪装硬如磐石的男人,痛苦地把金属打火机压在腿上,胳膊绷紧,抵着滑动。
用痛楚惩罚自己的愚蠢。
“等等我,慎远。等我把所有可能的威胁消除干净。”“不可以没有你。”
手抬起,压覆在眼上。
液体顺着耳鬓滑下,隐入柔软的地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