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星大概率是不信的,但他也没说什么,只是握着我的手腕,移向了另一个不可描述的地方,他说:“玩这里。”
我翻过身,很轻易地压在了他的身上,我说:“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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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星睡了又醒,醒了又睡,最后疲惫得连手指都很难抬起来,我倒是越来越精神,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无意间修了什么采阳补阳的“功法”。
自从出来之后,我对赵星的身体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但我分不清,这是我禁欲太久的缘故,还是我真的对赵星产生了兴趣。
这个问题还是很重要的,如果我再次对赵星的身体产生厌烦的情绪,那情形,想想都很地狱。
我打开了某个购物软件,搜索了一些不可描述的关键词,很认真地判断能否用人工制品,解决我的生理问题。
或者,我可以考虑定制一个,神似赵星的娃娃?
我被我自己的发散思维逗笑了。
第77章
大年初二,我得知了一个消息,院长进去了。
这事其实不怎么意外,很久以前院长和我私下里吃过一次饭,他说有人在搞他,他很可能会进去,万一有那么一天,要麻烦我照顾下他夫人和孩子。
坦白说我那时候觉得他是扯淡,院长和我不一样,他爷爷他奶奶他爸爸他妈妈他叔叔伯伯都是学术界的权威人士,说一句“学阀”毫不夸张,如果有人想动他,还是要掂量掂量的。
而我们吃过那顿饭后没多久,我就进去了,我一度认为,是院长在弃车保帅,但随着我洗刷冤屈、院长锒铛入狱,我的观点也发生了变化。
突如其来的调查、年轻老师的背叛、很多人的袖手旁观、网络舆论的发酵、我的出狱、院长的落马……很多稀碎的线索在我的大脑中不断碰撞重组,最终停留在了禁闭着的那扇门上。
谁是幕后的那双手?
谁是最后的利益获得者?
我隐隐约约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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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那一顿饭,也为了我在研究院这些年来,院长对我的照拂,我还是准备了一个厚实的大信封,塞满了现金,驱车去了院长家。
和我预想的门庭若市并不同,院长家的院子里静悄悄的,但院子里的别墅灯亮着。
我在门口按下了门铃,可视化的屏幕里出现了院长夫人略带憔悴的脸,她很惊讶地看向我,各种复杂的情绪瞬间从她的脸上划过,最后,她挤出了一个笑容,说:“我这就给你开门。”
我进了院门,手里拎着几箱东西,院长夫人向后挽了挽头发,说:“家里没怎么收拾,让你见笑了。”
院长的夫人还很年轻,她以前是院长的学生,院长的发妻去世得早,她不是小三,但总有些风言风语,渐渐地,她也不怎么出现在学术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