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是,我真是预言家啊,他肯定是狼。”男生辩解道。
周岁淮露出一个无辜且单纯的表情。
陈修远忍住笑:“好了啊,你发言时间结束了,现在开始第一轮投票,我数三下就开始投啊。”
“三、二、一——”
果不其然,跟周岁淮对跳的真预言家被投出去了。
他愤愤道:“我真是预言家!”
真预言家被投了出去,狼人这下掌控全局,周岁淮负责在白天指人投出去,而他的队友就负责在晚上刀人,游戏很快就结束了。
对周岁淮是预言家的事深信不疑的谢杨震惊道:“什么?狼人获胜?”
陈修远笑着跟周岁淮咬耳朵。
“哥,你玩得很厉害啊。”
周岁淮拍了拍胸脯:“把我紧张死了,女巫太精了,我差点就被发现了。”
要不是谢杨一直在帮他带节奏,他这局说不定早就被发现了。
谢杨称他这种玩法为扮猪吃老虎。
“喝酒吗哥?”谢杨端着杯晶莹剔透的酒坐到他旁边,道,“这是他们店子里的梅子酒,度数不高,很好喝。”
陈修远上了个厕所回来,就看到谢杨坐在周岁淮身边劝他喝酒。
“他开了车,不能喝酒。”陈修远道。
眼看他又要挤到自己跟周岁淮中间,谢杨恼火地“啧”了一声,拎起陈修远的衣服,说:“你过来一下。”
陈修远被他拉到角落里,有些烦躁地抹平自己衣服上的褶皱,问:“怎么了?”
谢杨看着他,说:“我要追岁淮哥,你别总帮倒忙行不行?”
陈修远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追周岁淮?”
谢杨见他一脸震惊,说:“怎么的,不让啊?”
虽然早就发现了点蛛丝马迹,但陈修远发现自己比想象中还要生气:“你追他干什么啊?”
谢杨“啧”了一声:“你这大直男懂什么?”
说着,谢杨悠悠把目光落到周岁淮身上,他靠在沙发上,端起刚刚那杯梅子酒,放在鼻下轻闻了一下,眉目漂亮又张扬,长相看起来带些幼态,但气质又是说不清的成熟儒雅。
谢杨眸光暗了暗:“他长得好看。”
陈修远想反驳说没人比我更懂周岁淮的好看,但他还是咬牙把话咽进了肚子里,说:“不准。”
“你说不准就不准啊?”谢杨不爽地用手肘撞了陈修远一下,“不让我追求爱情。”
“你他妈是个老渣男了,说个屁的爱情。”陈修远威胁道,“你别动那些歪心思,小心我揍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