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曾经曰过:不要把我对你的容忍当成你不要脸的资本!
简朴冲着小时吼出这句话时,小时正很有闲情逸致地在简朴的房子里,欣赏品鉴,连带着瞄了几眼火气正盛,叉腰站在门口,要把他赶出去的简朴,风轻云淡地笑着。
“别紧张,我不是什么好人……”
笑完,竟还找了那张特制的、可以来回摇晃的藤椅,悠闲地坐好,一副把这里当家的样子。
“你想说什么?”简朴挑眉,真想一把把他从摇椅里拽出来,再从后屁股上补一脚,踹出大门。
“我想说我不用你负责的!”
这么不要脸的话竟也能说出口。还可不可以更无耻。“我没找你负责已经不错了!”简朴忿忿言。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自己的第二次。快三十岁的人了,有两次也不为过的。自己倒也没有什么封建贞洁观念,只是在这方面有洁癖而以。这么稀里糊涂地做了,却也是有些不甘心的。
但简朴不怨小时。谁让自己有钱没地方花,去那种地方,酒后失身的。可负责这两个字由小时说出来,简朴就没办法不炸毛了。
“你可以找我负责!”果然还可以有更无耻的。
简朴气得双手紧握成拳,甚至有了“咯嘣”的响声。这种生气的感觉,十年才重复一次。上次抓奸房强时,都没有如此强烈。这次竟被一个几乎素不相识的人几句话气得……,积聚了一早上的乌云刚要发作,却听到门口传来清脆的门铃音。
不会是老妈又杀回马枪吧?
简朴立刻全神戒备,并恨恨地瞪了小时一眼,转身要去开门,却被小时一个箭步拦住了。
“你妈有钥匙的!”
这人反应还挺机敏。他要是不提,简朴几乎就要开门了。这才想起透过门镜出去看。
今天黄历那页写得肯定是诸事不宜。要不门镜里怎么会出现那张放大的猪头脸孔。他不是应该躺在医院里吗?这么快就伤愈出院了?
“房强?”
一个烂人的名字,从另外一个也好不到哪里去的人的嘴里说出。简朴只觉后背发凉,瞪眼过去,“你怎么知道?”
“你昨晚喝醉的时候提过!”
这个解释合理。简朴收回目光,不再去看小时,想着要不要开门。
“不过,你提另外一个人的名字,次数更多!”
小时凑到简朴的耳边,喷出的热气,一股股地扑上简朴裸在家居服圆领外的白析脖颈上,痒痒的。
简朴下意识地挪开,低吼道:“离我远点!”心里却在狐疑,是提谁的名字……更多,该不会……,绝对不会,那人已经彻底忘记了才对的。
门铃再次响起。
简朴还未得做出决定,
小时却一把拉开了门,笑得那是一个春光灿烂,对着外面一脸囧然面孔,捧着一把玫瑰花的房强说:“先生,走错门了吧?”
“啊……,不……”房强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抬头去看门牌号,却在门缝的空隙里,看到蓬头素面的熟悉脸孔,显然有些不相信似地喊道:“简朴,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想给我解释解释吗?”
“她有必要给你解释吗?”还未等简朴说话,小时的反问彻底秒杀了还想垂死挣扎的房强。
“你……简朴,原来这么长时间你一直骗着我啊,三年半,你没让我近过一次身,我还真以为你是什么贞洁烈妇,弄了半天……”
“你说的没错,他就是怕你技术和名字成反比!”
什么……,不只是房强,连简朴都反应了十几秒,才觉出这话里的意思。房强……很强,成反比……,对于一个男人,真是越想越有毒。
简朴强忍着没有笑出来。
房强恼羞成怒,一把扔了玫瑰花,甩到了小时的脸上,骂道:“你们……你们就是一对!”
房强骂出口的这四字成语像匕首一样,戳到了简朴的腰眼上了。
骂谁奸夫滔妇?前几天,自己把他抓奸在床时,可没有骂过他们这么恶心的字眼。别说自己不是,自己就算是,也论不到他来骂啊。
简朴刚要还骂过去,就听小时在旁,凉凉地说:“不敢当,却总比要吃回头草的叫驴好。”
小时这句轻飘飘、凉嗖嗖的话,说得相当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