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到自家门口,简朴还未等掏出钥匙,家门就开了。
“回来了?怎么这么晚啊,我煮了夜宵,要不要再吃一点儿?”
时运探出一张布满笑意的脸,在他那张俊得有点过份的脸上,灿如夏花。
“哈哈,简朴……”
简朴不等李苹后面想说的那些有关猥琐的话说出来,就一把推着时运进了门,并快速地关了门。
“怎么了?我见不得人吗?”
门刚刚关上,时运气恼的质问从头顶传来。
简朴理都不理,直接绕过他,把手里拎着的装晚礼服的大包装袋,扔到沙发上。转而奔了卧室。
“简朴!”
还未等简朴像关刚才防盗门那样关卧室这道门时,时运便紧跟着进去。整个人一个狼扑,把刚刚走到床边的简朴直接扑到了床上。
“唔,时运……”
简朴想推开,却又推不动。
时运那压下来的身体明明钢板一样沉重,贴到身上时,却又火热包容,简朴僵硬的身体软成了一滩水。
“时运……”
简朴还是很不奈被这样压下,试着推了几次,还是无济于事。
时运火辣的吻已经从她的额头落下,并以极快的速度一路冲向颈下。
“金主大人,我可是在尽职尽责啊!”
那该死的宝马7,还有那个一直未从车上走下来的该死男人。
为什么没有看到那人长相就能断定他是男是女呢?这完全是直觉。
两个雄性动物博弈时该有的直觉。
时运感到了迫切、不容忽视的敌情,以及简朴身上被沾染上的浓浓的另一个男人的气味,必须及时的洗涤。
用自己的吻好了。
“好了,别弄了,你不是说弄了夜宵吗?我们……”
“现在想起夜宵了,它和我一样,凉了!”
心凉了,所以只能用身体摩擦一下取取暖。
大家都懂的。
这一场摩擦生热过后,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两个人都累得连一身狼藉都无从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