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简朴如何堵气发火,说不让时运上身,终还是没有逃过时运的软磨硬泡,遂了时运的心愿。高档次的完后,两个人躺在床上分析起来。
“我哥?你什么时候和我哥联系了?”
简朴忽听时运提起冷清洋,心里一颤,连忙俯过身来,半身压到时运的身上。
简朴最怕的就是把冷清洋也牵扯进来。有自己一个人陷进来已是迫不得以,怎么还能再连累别人。所以简直狗一样守在他杂志社门口那么多天,简朴也没有向冷清洋诉过一句苦。
“不是我联系的冷清洋,是他来找的我,你和简直吃饭的那天,他来的咱家。”
时运心虚地把短信一事略过。时运可不敢说,说完简朴一定能当场把他正法了。
“我哥来过?你怎么没告诉我?”
简朴有些疑惑。以冷清洋稳重的性情,轻易不会在她不在的时候,来找时运的,又有些怕地捧住时运的脸问:“他没有说什么吧?没有对你……”
刘强的那一巴掌,简朴印象深刻啊。
有个哥真好,相反的是有个哥也真麻烦。
“没有,他就是告诉我简风行是个厉害的人,在美洲很出名,简直更不简单。”
同样的,时运也把冷清洋让他离开简朴的话略过。
“我哥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所有人里,只有她一个人是一无所知的,小白痴一个?
“他应该是派人调查了吧,但和简风行简直不一样,你哥必竟只是一介商人,做生意行,做这种上的事……,我让他不要管了。”
当时时运是为了在冷清洋面前证明自己一把,现在有点后悔了,倒不是怕了花开,而是怕真连累了简朴。
“你做得对,我哥命苦,以前的生活凌乱不堪,这才安定下来,不能把他拖进来。”
简朴难得有正经事是认同时运的,这还是第一次。
“就知道你会偏向他。”
醋味在简朴的认同里,漫延开来。简朴无语了。只得漫无边际地开始吻起时运,直到时运心满意足地反扑下她,又是一夜的饕餮盛宴。
简朴不能永远不上班,杂志社大小的事都要她来处理。李苹说是去了国外,也不知道飞到哪个爪哇国去了,怎么也
联系不上。幸好这两天陈小谦没有过来,要是让陈小谦看到花开……,后果不敢想像。
早晨,一夜饱餐的时运精神抖擞地去了厨房,中式早餐做一份西式早餐做一份,可看出其心情大好。
“你到底杀不杀我?”
时运无法忍受花开猪一样的吃饭德性,不耐烦地问道。
“小简不让。”
花开极不情愿地把脸从饭碗里让出了一下,很深情地瞟了简直一眼后,又立刻埋了下去。
“你要是能让他走,我更开心,要不你就让他杀了我吧。我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
天天喂着一只猪,还要忍受这只猪时时不的生死威胁,生不如死。
“他走了,还会有第二个杀手,你不怕吗?”
怕时运再说出什么刺激心脏的话,正在玄关处换鞋的简朴连忙说:“简直,你当他说废话,不要理。”
“好。”
简直探头望着简朴微嗔的脸孔,笑着点头。
简朴发了话,时运无话可说了,垂头丧气地给花开盛饭。
谁能想到这个瘦的竹竿一样的人,竟是个饭桶。
简朴刚到了杂志社,秘书kitty立刻跟进了她的办公室。
“简总,新招来的编辑名单已经出来了,只等着你和李总面试呢,我昨天给李总打过电话,还是接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