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o咿kio咿,呀……嘛……跌……,木打咧……”
老路嗑嗑巴巴说了两个日语单词,全场喷笑出来。
简朴也觉得脸上无光,狠狠地瞪了老路一眼说:“你看多了吧,好了,这个任务就交给夏初了,老路,你跟我进来,我还有个任务给你,去海南采风。”
“是!”
老路说完才反应过来那几个日语单词是什么意思,老脸痛红成了一片,跟着简朴进了办公室。
“kitty,你安慰一下小夏,别让她哭了,这是办公室,都是同事,难免有两句拦嘴的,谁也不要往心里去。”
简朴临进办公室时,又吩咐了kitty一句。
进了办公室后,简朴把海南采风的任务给老路布置了一下,最后又说:“带你女儿一起去吧,你跟了我也有五年了,杂志社建社之初你就在,这几天打拼的不容易,这个任务也不急,你带着你姑娘好好玩几天,来回飞机票,吃住费用,杂志社出了。”
杂志社办了五年,走了一批又一批的人,老路是惟一剩下的几个,简朴不能不安抚好,这也算是中流砥柱。
“谢谢简总。”
如此福利,老路还能说什么,立刻由斗败的公鸡变得欢欣鼓舞了。
晚上回家,刚进门就听到花开嚷着,“简直,我先脱了,你随意!”
简朴默……
这是花开第几次勾引简直了,回床率高到骇人听闻。简直就是没卖花开这个面子,一直坐轮椅,根本没贴过那张床,可谓守身如玉。
“金主大人,你回来了。”
时运扎着围裙从厨房里闪了出来,笑得春光明媚。
简朴日来的阴霾总算略散。不管压力多大,动力支柱还在,就好。天塌不下来。
“花开还没放弃呢?”
简朴问完,时运笑,“是,还没放弃呢,吃的却越来越多。”
“我明白了,花开的人生轨迹就是简直,饭,床,三点一线。”
“金主大人,你概括的太生动了。”
席间,简朴把李苹来电话的消息告诉给了时运,时运听完,立刻嚷
道:“她要结婚,我弟怎么办?”
“你弟?”简朴一时没反应过来。
“小白免陈小谦。”
“我相信他的消化能力。”
简朴觉得这不是问题。
如果不是和时运真的日久生情,简朴早晚有一天也会走这条路的,做这一行的人,连这样的事都想不到,那当初就不应该入行。
或许是简朴说的太爽快了,时运长久地陷入了沉默。
“监视咱们这里的人,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递减到仅剩一两个了。”
“简直,你这么能算,怎么没算算你几十辈子前是不是诸葛孔明呢?”
简朴掩不住好奇如滔滔黄河之水,泛滥成灾。对这个坐在方寸之间,可知天下事的人,仰慕到体无完肤的地步了。
“我不算无聊之事,还有,我告诉你一个对你来说可能是坏消息的好消息,养父要过来。”
“什么?”
简朴和时运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这么快?”
“再不快一点儿,怕局面难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