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无论在哪个领域都是精英,可偏偏在感情上面,是个白痴级的。偏偏他又是个不爱动情的人,与谁都疏冷寡淡,碰到了简朴才好像是天雷遇了地火,被勾动的形神具欢。
清晨的曙光穿破云层,露出灿烂的朝阳,一夜未合眼的简直还拿着手机傻笑着呢,于是roper和萧进来时,就看到了自己主子从来没有并且他们也不敢想会有的镜头。
“主……主人!”
两个人互望了一眼,都很汗,起了一头的黑线。
“嗯!”
听到问候声,简直很快恢复了常态,把手机揣到了衣兜里,“说吧!”
“阿尔?本拉德昨天晚上玩的很愉快。”
一身得体西装的萧先汇报。
“噢,贺之先生没事吧?”
简直问完,roper先上了一步俯身说:“属下已经派人把贺之翔接回地下室交给花开少爷,还有一气。”
“嗯,没死就好。”
简直关心的不是这件事,萧意会其意,连忙说道:“回主人,阿尔?本拉德先生约你下午去宾馆,谈一下走货的具体事宜,想先商量出一个协议,你看……”
“好,我们下午过去。”
简直满意地点头。这事能成……还多亏贺之翔呢。而此时被简直用去做礼物的贺之翔而万分狼狈地被扔在地下室的冰凉的地砖上,艰难地喘着气。
“他还活着?”
站在一旁观察着贺之翔的花开,抱着肩,一手提着鞭子,一手拄在下颌上。
贺之翔浑身未着片缕,裸着的全身青紫一片红白相间,比走的时候凄惨不只一点半点,下身的那个洞根本无法闭合,不时地涌出红色白色的污液。
花开慢慢地蹲下身,动作看似很温柔地抚开了挡在贺之翔脸颊上的长发,那无神的双眼半张半合着,仍然是秀气雅致,微微上挑的眼角带出妖娆的韵味,真是极品啊。
“喂,清醒着吗?”
花开用鞭子把推了推贺之翔的下颌,贺之翔好办天才发出一声极轻极难受的“嗯”,也不知算是回答了花开,还是他的一种本能。
“看着我!”
花开揪住贺之翔的头发一把揪起来贺之翔,使贺之翔的脸与自己的脸相对。
因为头发被拉扯,头发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贺之翔的脸痛苦地扭曲在一起,他瞪大着眼睛看着花开,哀求道:“求你……放了我吧,求你……”
“你求我就对了,不过,不是放了你,是收了你,你只要答应做我的奴隶,永远听命于我,你就不用受那些陪客的痛苦了,你觉得呢?”
花开说话的语气很温和,是比简直还要温和的语气,带着一丝轻佻,却又不显得放浪。
“不……”
贺之翔本能地反抗,说出的字眼却不带一点力量了。
“噢,还敢说不啊,要不要……再失禁一次,那你可真就废了。”
花开的眼里闪出残忍的目光,贺之翔的下身立刻起了反应,真的流淌出腥黄的尿液来。
这半个多月来,花开在贺之翔身上玩弄的可不是简单的小虐待游戏,而是真真正正的残酷之极的刑讯,所以贺之翔见到花开起到的本能反应就是恐惧。
“不……不要……”
贺之翔惊恐地想要挣扎出花开揪着他头发的手,“求求你,放过我吧,求你……”
可怜贺之翔到现在也不知道是谁把他绑到这里来的,受了这段时间的折磨,他也没有精力和能力去想这些事情了,他现在变得很敏感也很脆弱,只想着可以少受一点罪。
“放了你可以,答应我,说你自愿做我的奴隶
,被我玩弄,我就让你舒服一点。”
花开继续引诱着贺之翔,同时还不忘了威胁,“你要是不商意,我就把你卖去中东……给昨晚上那头沙猪做男女支。”
“不……不要……”
贺之翔满脸的惊恐,身体剧烈的颤抖,已经不像第一天被抓来时,还能喊还能吼还能克制,现在他基本认清了自己所处的状况。不会有人来救他的,他更不可能逃出去,而抓他的人显然是极度恨他的了,是绝不可能轻松地放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