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初来徐州,怎么就会认得她?”
“我好像对你说过,她的父亲苗仲远,是先父的好友,那天和四奇决战,他们父女都特地赶来助阵,也可说对我有过救命大恩。”
“师兄就该过去打打招呼!”
鹤鸣尴尬一笑,道:“我现在已不是原来的面貌,楼上人多,只怕不方便。”
“她父亲苗大侠呢?”
“我也奇怪,她为什么一个人在外面走动?”
“她的武功如何?”
“当然不在话下,尤其他们父女,都有一身缩骨神功。苗老伯人称缩形叟,苗秀秀更是青出于蓝。”
“这样吧,师兄在这里别动,我过去和她说几句话。”
“也好,问问她为什么来到徐州?再问问苗老伯为什么不曾同来?最好暂时别提到我。”
沈月红点点头,离座走了过去。
苗秀秀似是也留意到这边的鹤鸣和沈月红,见沈月红朝自己走来,脸上也显出惊诧之色。
沈月红在茁秀秀对面坐下,用十分亲切的口气道:“芳驾可是苗姑娘?”
苗秀秀一对乌亮的大眼睛转了几转,道:“你是什么人?”
沈月红浅浅一笑,道:“我叫沈月红。”
苗秀秀眨着眸子,问道:“你怎么认识我?”
“岂止认识苗姑娘,而且还认识苗仲远老伯。”
苗秀秀啊了一声,道:“你今天看见过我爹?”
“我正是想问苗姑娘,苗老伯为什么不曾同来?”
苗秀秀顿了一顿,道:“告诉你也无妨,我爹被天地教的人掳走了!”
沈月红吃了一惊:“是天地教的什么人?”
“是海女陶姗姗的妹妹陶娟娟和上清官的九元老道。”
沈月红不禁也啊了一声,道:“陶娟娟和九元?他们来得这么快?……”
“你认识陶娟娟和九元老道?”
“我和他们是从上清宫一起来的。”
“好哇!原来你也是天地教的人?”苗秀秀说话间已翻腕拔出长剑。
沈月红急道:“苗姑娘别误会,我跟天地教仇深似海,怎会是他们的人!”
“那你为什么到过上清宫?又和他们一起回来,上清宫根本没一个好人!”
沈月红心中一动,道:“我跟陶娟娟在上清宫有过一番打斗,苗姑娘怎么知道上清宫没有一个好人?”
“我和家父,这次是准备到南明山庄去的,今天下午,到了徐州,家父无意中遇上了上清宫的九元老道。”
“遇上他怎么样?”
“家父和他本是多年方外之交,异地相逢,自然要叙叙离衷,那知九元老道身边还有一个女的,事后我才知道她就是海女陶姗姗的妹妹陶娟娟。”
“苗老伯见了他们以后呢?”
“他们三人就进入这家酒楼,家父觉得我在身旁不便,要我先回客栈,我因为家父很久没回去,再才赶来看看。”
“看到苗老伯没有?”
苗秀秀禁不住泪水夺眶而出,道:“店里的伙计告诉我,家父和他们两个进来坐下不久,双方就起了冲突,家父一人难敌九元老道和陶娟娟两人,就被他们架着走了,我到处寻找不着,才又一个人回到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