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咱忠国,不忠君!黑盟,永远不会成为别人的爪牙!”释兵重重点头答道。
就在这时,释兵的电话响了起来,释兵拿起电话,“喂?”
“大哥,五渡街上有个保龄球馆……”刘二淡漠的声音传了过来。
“溜子,去五渡!”释兵挂了电话,脸色很是不好,在自己的老窝里搞毒品?这些人真懂事……
……
释兵和溜子走下了车,让兄弟们在外面待命。
这是五渡街上一个比较偏僻的角落,看上去只有一个小小的铁门,门口有一个大理石做的保龄球,用来吸引眼球,却是脏兮兮的,很久没有擦过。这个保龄球馆在地下室,释兵和溜子走了下去,过道有些昏暗。
走到下面才发现,原来别有洞天,整个地下室很大,有并排5个保龄球道,还有十几个台球桌,还有很多棋牌室,只是地下不免有些湿寒,不过人还是不少,不会太冷清。
走下台阶,正对的是保龄球道,左边是台球桌,右边竟然是一个屏风。释兵和溜子下来,直接往右边走来,那里有着一个办公室,办公室门口的墙上有一道防盗门,一个青年坐在办公室外,办公室全是玻璃装潢,所以外面全部一目了然。这个青年应该就是所谓开门的了,他坐在一个长排桌椅旁边,桌上放着一盒“长白山”,翘着二郎腿看着电视。
释兵和溜子走来,青年凝视看了过去,好像在搜寻着记忆。仔细琢磨了一会,觉得这两人没在这里出现过,走了上来。
“哥们,找谁的?”青年迎面而来,挡去了两人的去路。
“找牌机玩的!”溜子冷眼相看,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没牌机没牌机,这边是办公区!”青年一听,眼中一道警惕闪过,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想要把两人赶出去。
“哥们,都是自己人,那个鸵鸟是我哥们,不行我让他给你打个电话?”释兵拉了一下正要发怒的溜子,一脸笑容可掬地和这个小弟说道。
“鸵鸟哥?你等等,我去问问!”青年一听鸵鸟的名字,脸上一阵犹豫不定,跑进了办公室,那里面有个看场的带头人。
之后这个小弟给鸵鸟打了个电话,确定认识这两个人之后,这才回到了桌椅那里,手在桌子下面扳动了几下。释兵随着他的动作望去,那里好像有着一个黑色的按钮被一层白色胶布缠裹着。那个小弟按着这个按钮,上下按了几下,这才又将视线放在了电视上。
接着那道防盗门已经被人打开,里面的一个小弟望了过来,好像是来接待两个人的。
这里明着是一个保龄球馆,实际上是一个赌场!在这道防盗门的后面,走过一个过道,就是另一个防盗门,之后就是一个不算大但是时常爆满的赌场!不过这里玩得不大,玩的是扑克机和“龙虎豹”,俗称“牌机房”。之所以释兵说起鸵鸟,是因为那厮经常在这里消遣,这种场子在五渡很多,释兵对赌的方面,不是特别在意。说起五渡来,最有名的还是赌场。直到释兵来了,金秋才压过一筹。
往往这种小赌场的设置是这样的。
一个小弟在门外望风,触手可及会设置一个按钮,这个小弟必须要将所有顾客的模样记下,因为陌生人是不会放进去的。即使有陌生人,也必须是熟客的介绍下才能进去。
而另一个小弟,则是里面接应的,第二道防盗门之后,门顶会有一个电灯,外面的按钮一按,电灯就会关了,来回按,自然就会闪起来,然后里面这个小弟就知道来客人了,出来接。
如果是条子来的话,那么那个暗中的按钮按下去,保持灯常亮,里面的人就知道有情况了,会安排客人从后门撤离。
场子里还有个卖烟酒的柜台,柜台后面藏着两个显示器,那是对大门的监控。
而除了小弟,这种场子都会有一个看场子的大哥,坐在办公室里,出现什么情况,就是由他来负责了。
一进去之后,乌烟瘴气,释兵不由皱起了鼻子,那种汗味、烟味、脚臭味扑鼻而来。这是一个比较小的房子,没有任何通风设施,可想里面的环境该有多差!里面两排牌机,估计只有30个机器,一群人叫嚣着拍打着上面的按钮,机器屏幕上不时闪过五张扑克牌,押分、扣牌、翻牌,一群人坐在机器面前,叼着烟,忍不住骂骂咧咧,两个女孩子来回穿梭着,拿着钥匙给客人“上分”收钱。
释兵拿出自己的手机来,刘二发来的一张照片,一个看起来长相很是正派的中年人,一头板寸,脸色白皙,甚至连胡子都是修得那么整齐,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盯着牌机的屏幕一眨不眨,比起那些输钱骂娘的人来说,他还是比较淡定的。
释兵使了个眼色,溜子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