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予和涂山晓墨二人特地换了一身宫女的衣服去宋元亦住的地方。
这些宫人住的离昭华宫很近,四人走了十来分钟便到了。
宋元亦的身份是教习嬷嬷,在这些宫人里面算是地位比较高的,住在东边的那排屋子里。
这个点,宫人们都在外边儿值班,整个院里一个人都没有,四人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宋元亦的屋子前。
东边的一排屋子都不大,但是一间只住两个人,倒还算宽敞舒坦。
四人走进宋元亦的屋子,一间小小的屋子,正中间摆着一张方案,左右两边各摆一张简单的床铺。床头有一个小柜子,衣柜摆在床尾。还有一些简单的设施,比如茶杯茶壶还有针线篮子。
宋元亦运气好,跟她同屋的那个宫女前些日子刚到年纪,放出宫去了,屋子里的另一张床就空了出来,她这几天都是一个人住。
宋元亦走到床头的柜子前,从里面翻出一个青蓝色的碎花布包裹。
应该是原身自己的东西。
宋元亦打开布包裹,一边翻找一边说道:“本来我今天去找你们就是想说这件事儿的,后来听你们说到玉佩什么的,我就想我这东西会不会有用……啊!找到了!”
宋元亦从布包里面拿出的是一个木匣子。
“这?”
沈鑫不知道,但是秦之予和涂山晓墨却发现了——这个木匣子和涂山晓墨那边的那个匣子一模一样。
“这个匣子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在我那里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匣子。”
一模一样?
宋元亦一边说一边打开匣子:“我刚开始还觉得奇怪,这个匣子还挺精美的,看起来不便宜,一个教习嬷嬷怎么会有这么贵重的东西。”
匣子里面只有两样东西,一封被撕碎的信,还有一个空的布袋。
“我刚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在撕这封信,我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就放在这儿了。”
“当时我手边还有这个打开的匣子和一个空的布袋,我都没敢扔,一直收在身边。”
宋元亦把破碎的信件倒在桌上,四个人对着桌上被撕稀碎的纸张陷入了沉默。
“咱们该怎么把这玩意儿拼起来?”
沈鑫发出了来自内心深处的拷问。
先不说这些纸张被撕的稀碎难以还原,就算勉强拼起来,那些卷曲的纸张缩在一起也看不清上面的字。
“宋宋,你去再找一张白纸过来。三金,你去拿面粉调一碗浆糊。”
要是“域”没有压制他们的修为能力,秦之予倒是可以想办法把它复原。不过现在条件有限,只能花些时间用最原始的办法了。
宋元亦和沈鑫速度很快,不一会儿,一个端着浆糊,一个拿着崭新的宣纸跑了进来。
秦之予和涂山晓墨在等待的时候已经拿了几张纸片开始拼了。
她们发现这个信件上的字并不是大周的语言,倒像是……南玄古文字?
“啊?”宋元亦兴冲冲的跑回来,听到这个消息人都傻了,“那咱们怎么办?三金那本小书又用不了,这咱们上哪儿找懂南玄古文字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