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罢,行踪不定的人,她也管不了那样多,困倦再次袭来,她翻了个身裹紧并不暖和的锦衾,打算重新入睡。dykanshu
净房中传来隐约的水声,提醒着她狗男人还在殿内。
为何要熄灭灯盏去沐浴?
胸前没有束缚的感觉,使得她慌张地低头摸索着寝衣。
“我的小衣呢?”那是她针对战衣重新改良的啊!竟然脱她的衣服……
等等,他此时去盥洗,那不是?少女裹紧锦衾,靠在床榻上懊恼着自责:“让你烂好心,初夜难道就这般失去了,呜呜呜呜。”
慕容策又冲了一个冷水澡,这才平复了躁动的身体。
他掀开帷帐,就听到她在啜泣。
赶忙上榻坐在她身前,紧张的询道:“可是哪里疼?”
王徽妍一听,更加确凿了证据。
那里疼!!!
她虽然并未觉得那里疼,可是现实摆在这里,含泪抬起头委屈地说了句:“容大夫说我不能受孕,你……怎么能这样,我要怀孕了怎么办?孩子又不能生下来,那也是一条小生命,我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她哭的好大声。
慕容策气笑了,真是百口莫辩。
“你别乱想,朕并未对你做什么。”窦娥都没他冤,外头此时就应该下起鹅毛大雪证明他的清白。
她不信,抽抽噎噎地质问:“那为何我的小衣不见了,你做了还不承认。”
慕容策肺都快气炸了,哂笑道:“那你给朕一次承认的机会。”一把将她拽过来,忿忿拿衣袖擦着她警觉害怕的脸:“让你逞能!我受着伤还要伺候你盥洗,头发湿了怕你冷,刻意熄灭了灯盏为你更衣,我……”不想么。
终究没能说出来。
方才的失态另他幽幽叹了一口气,“朕不会勉强你。”
王徽妍窝在他怀中,听着他的解释,心中一颤,推搡他的手渐渐滑落下来,低声道歉:“我冤枉你,我认罚。”
男人裹紧她身上的锦衾,拥着她躺了下去,嘴上冷笑一声,“两部皮影戏么?”
他这辈子就没看过那玩意,亏她拿这个来糊弄他。更可气的是,自己还心甘情愿被她糊弄。
“夫君,我会用心学习骑马,将骑术练精,让所有人都知晓,皇后的骑术是陛下教的,绝不给你丢脸。”她怕这还不够,又保证道:“我为你做的寝衣,呃……还有三四日就能完成,我会加快速度……”
慕容策听着枕边小女人的碎碎念,她软糯的声音,总有着另他心中怨气化为无形的能力。
想到她方才的反应,男人低低笑了几声,打断了她的话:“皇后出嫁前,没有学习过周公之礼么?”
王徽妍不敢看他,嗫嚅着说:“有……”
“那有没有成事,你难道不知?”他很好奇,她是如何认为被临幸的。
少女捂住脸,“臣妾的小衣不见了,你又问我疼不疼……”
慕容策哈哈大笑,与她额头相抵,“傻姑娘,物极必反的道理难道不懂么?你的小衣那般难解,稍有不慎勒的是你自己,我当时情急之下才不得不撕裂了它。”
王徽妍听着他竟然撕裂了自己的小衣,呜咽一声,缩在锦衾内,听得他揶揄的声音在耳边炸裂开来:“是你,让朕看见了春色满园。”
她捶着床榻,羞恼地制止:“你别说了!”燥热之下,在锦衾内逐渐呼吸不畅,又不好意思换个姿势。
慕容策想着总算撩了她一把,太不容易了。见她这般,没好气地掀开锦衾,“憋死的人都是伸着舌头,瞪着眼,你这般爱美,难道想试试?”又觉得这话不吉利,催促道:“不是说要努力学习骑术,早些安置罢,明日若懈怠,朕绝对不会姑息。”
王徽妍见他不再说那般调戏的话,应了声,小心翼翼地躺在枕头上,却无心睡眠。
鼻间萦绕着他的气味,锦衾内的温度大多来自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