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是对罗以歌的质疑,可不这么说,西野桐不知道自己还能怎样解释祁覆的伤,他总不能说罗以歌就是故意的,也许是他对你有意见吧。
“我明白的。”微微勾起一丝苦笑,祁覆怎么也想不明白,他自己是怎样招惹上罗以歌的。
连西野桐都察觉到了,祁覆不能再否认罗以歌对他的特别关照。
祁覆都如此说了,西野桐也识趣的不再替罗以歌辩解,大家心里都明了,他越描只会让事情越黑。
听见队伍后面的骚动,乐浩石停了下来瞅了瞅,空气中漂浮而来的一丝血腥味让他目光一暗。
等罗以歌上前后,乐浩石仔细观察着河里的战士,发现一名男战士划动的左手有些迟缓。
“二号,那个兵……”犹豫一瞬,乐浩石还是问了出来。
“走火了。”看他一眼,罗以歌不紧不慢道,从手里传出的枪声就没怎么停止过。
“……”乐浩石想走火的是他自己才对,他一定是脑子走火了才会问罗以歌这个问题。
乐浩石以往丰富多彩的经历告诉他,他就是走一百次火,估计罗以歌都不会走出半点火花来。
在特种基地里经受过半个多月的非人训练,一个小小的5000米,对战士们来说实在不在话下。
可他们现在正在经历的5000米却不是在陆地,而是在水里。生活在陆地上的人,地上走肯定比水里游要快的多。
现在他们不但在水里被催着赶着的游,身上还特意加重了负担,眼下这5000米就显得不那么轻松了。
到了后面一千米的时候,队伍前进的速度可以明显看出慢了下来。
有些战士实在是游不动了,游着游着就晕在了水里。被其他战士发现后,连忙将他们拖上岸。
而他们上岸后,被两个狠辣的教官不知用什么办法弄醒,然后一人打发一杯葡萄糖水,就又将他们扔到了水里。
昏暗的天日没完没了的继续,直到你真正倒下为止。
浑身湿漉漉的跑回基地,他们的训练依然没结束,顶着被河水汗水湿透的军服,一直训练到操课结束的号角响起。
解散后,避开摄像头与人群,危慕裳被罗以歌强制性的,不留痕迹的带到了一楼某间课室。
先将心不甘情不愿的危慕裳推了进去,罗以歌才将身后的门‘砰’一声关上。
进去后,危慕裳没往前走也没回头,就那么背对着门站着。
而罗以歌关了门后,后背倚靠在门上,既不上前也不出声,就那么直愣愣的盯着危慕裳的背影。
良久,听不到身后传来任何声响,几乎让危慕裳错愕的以为,罗以歌将她独自关在了这间课室里。
可投射在后背的炙热视线,及空气中若有似无的男性气息告诉危慕裳,罗以歌就在她身后。
不想跟我罗以歌这么干耗下去,危慕裳回身定定的看着他。
两人谁也不说话,夕阳的光辉穿透厚厚的窗帘,零星的洒在地上,室内的光线昏暗朦胧。
四只眼睛,一双深沉,一双淡静,对视良久,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人眼也没眨一下。
罗以歌在等危慕裳的解释,解释她跟祁覆在水里发生的一切。
危慕裳也在等,等罗以歌带她来这里的原因。
突然。
双双沉默间,罗以歌猛地上前一把抱住危慕裳,薄唇对着危慕裳的樱唇就狠狠地吻了下去。
两唇相碰的瞬间危慕裳眉头微微一皱,罗以歌的力道太猛,碰撞间,两人的牙齿撞得她双唇异常疼痛。
狂猛,霸道,危慕裳只能用这样的词来形容罗以歌现在的吻,这或许不能称之为吻,该是罗以歌单方面的强势掠夺着危慕裳的唇舌。
“嗯……”
罗以歌的动作太过强势不容反抗,危慕裳伸手在他胸膛推搡着。
可她越推罗以歌的动作便越猛,抱着她的手臂也紧紧的将她揉进自己怀里。
危慕裳承受不住罗以歌的狂猛攻势,腰身不断的后退下弯,可她退一分罗以歌就增进两分,直逼得她退无可退。
在危慕裳的纤腰下弯到与地面平行时,危慕裳推搡的双手转为紧紧抓着罗以歌的军服。
最后,在危慕裳觉得自己被罗以歌的狂野,吻得快要窒息时,罗以歌扶起了她,却转瞬就压着她,将她上半身压在了讲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