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什么忧心,要不是因为她我姐怎么会死,都是她气的。”张静元愤愤不平。
将那天的事说了,要不是虞兮故意刺激,张静玲怎么会情绪激动导致病情恶化。
“竟然是这样吗?”
“真不孝啊。”
“可不是,她啊……心思歹毒得很。”张静元巴拉巴拉一顿输出,抹黑虞兮。
荀修德给百悦打完电话回来,听到这些话气愤不已。
“二妹,静玲是因为癌症死的,你不要随口胡诌。”
张静元:“那也是她刺激的。”
两人就这么吵起来,连旁边大厅打牌的人都安静了,跑出来劝架,乱成一团。
好不容易拉开,张静元一怒之下带着老公儿子回了家。
两家彻底闹掰。
虞兮和百悦是在最后一天出现的,两人都穿了黑色的衣服来悼念。
百悦旁边还跟着傅良哲。
自从订婚宴过后,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傅良哲,整个人仿佛笼罩在阴云中,再没了从前的阳光开朗。
被傅流景碾压,对他来说打击太大了。
双方一见面,火药味十足。
虞兮送了鲜花,看着女人黑白照,内心没什么波澜。
很平静。
旁边百悦哭哭啼啼的,悲伤难以自持。
等参加完葬礼,虞兮和傅流景离开,荀修德张了张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最后没有挽留。
叫住准备离开的百悦和傅良哲:“悦悦,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傅良哲迫不及待把胳膊从她手里抽出来:“快去吧。”
百悦跟着荀修德进屋:“爸,有什么事啊?”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傅良哲,没注意荀修德的悲伤失落。
荀修德拿出一沓钱,大概有几万的样子:“除去这次葬礼的花销,这次总共接了八万块,这五万给你花。”
其中一万是傅流景开的礼单。
百悦微愣。
视线落在那一沓或新或旧的百元大钞上。
早已不像从前那样惊喜开心了。
五万块,她买个包、一件衣服、或者一套护肤品就没了。
但她最近开销大,有这五万也不错,能请新认识的几个千金小姐去吃饭。
“谢谢爸。”
她看了眼桌上的钱,关心一句:“剩下的钱你拿着,最近你都瘦了,好好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