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流景亲吻她掌心,烫得她收回手。
“好,我不说。”
但虞兮懂了他未尽之意。
不说。
但做。
第二天起来,她一张口就成了宝娟嗓,想到还要去当解说员,就恨不得把他一口咬死。
气得踢了他好几脚,其中不乏夹带私怨的。
傅流景轻咳几声,没动,站着任她打。
昨晚,确实过了些。
主要是看着某人隐忍抿唇,抵死不出声的样子,激起他的逆骨,偏要将她折腾得出声、求饶……
“今天嗓子不舒服,不去了?”
虞兮提了提气,一开口声音都是哑的,但根据往常经验,过两个小时就好了。
她含着润喉片,瞪了眼某人,转身去化妆收拾。
看到餐桌上丰盛的早餐,也是板着小脸吃。
傅流景赔着笑:“小夫人,别生气了,我错了。”
呵。
她二十三,哪里小了。
“新房子快装修好了,你要去看吗?”
那可是她的名字。
虞兮心里意动,表面不动声色,不搭理人。
“你那辆旧车修好,我也卖了,钱转到你卡上了。”
虞兮拿出手机,看到不久前的入账信息,几万块,贬值好高,心痛。
“我这个月发工资了。”
昨天15。
看到某人转过来的一串零,虞兮什么气都消了,开玩笑,有个能挣钱又全部上交的老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简直幸福死了。
“昨天为什么不交?”
要等到今天。
拖延罪处置。
傅流景也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荤话,闹得她脸红:“昨晚交公粮了。”
虞兮伸手将三明治塞他嘴里,拿着车钥匙和包走了。
哼。
不原谅。
傅流景嚼着三明治,颇为无奈。
收拾好碗筷,才锁了门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