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立即有人反应极快的把装在碗里的姜片放进锅里,姜片在油锅里面发出香味之后,“把鸡肉放进来。”
秦皓晨照做。鸡肉入了锅,顾君弦拿着铲子翻炒一分钟,“把香菇放进来。”
锅里多了香菇,再接着翻炒一会儿。抽油烟机的声音呼呼地响,顾君弦炒菜的神情很专注,某人就倚在旁边的台子上,双手环着臂,看得津津有味。
“加水。”
秦皓晨立即有了动作,用碗在水龙头上接了一些水,递给顾君弦。放了半碗水之后,就能盖上锅盖,顾君弦看着旁边悠闲的秦皓晨,“葱花切好没有?”
“马上切。”
顾君弦站在那个地方一直没有动过,等到鸡肉和香菇熟透,放了调味料,加了葱花,关了火。秦皓晨就把顾君弦拦腰抱起,顾君弦看着他,“还有菜没做完。”
“等会再做。”死都不承认他是怕他的脚站久了会疼!
把顾君弦放在沙发上,秦皓晨才转身进了厨房把刚才做好的才装好盘。
一直在看海绵宝宝的秦小宝看着顾君弦,“叔叔,小宝要吃蟹黄堡。”
顾君弦刚想问他为什么突然想起要吃蟹黄堡,就听到电视上面一只五角星的红色不明生物对着一块海绵说:“海绵宝宝,我要吃蟹黄堡!”
顾君弦摸着他的头,说:“等下次上街了就去吃。”
秦小宝用一双小手比划着,“小宝要吃很多很多蟹黄堡。”
顾君弦忍俊不禁,想到秦皓晨小时候是这个样子就不禁想笑,以前不知道所以觉得这是小孩子天真,但是一把秦小宝和秦皓晨联系起来,就会觉得他小时候可爱多了。
星期四星期五的上下学都是秦皓晨接送的,不过没有再跟他一起上课,因为顾君弦一上就是一个早上或者一个下午。
秦皓晨骑车接送顾君弦的时候,秦小宝就会被暂时安置在张阿姨家。张阿姨做的点心很好吃,这是秦小宝乐意留在张阿姨家的最大的原因。
张阿姨的子女都已经长大,一个在读大学,一个在外地工作,难得回家看一次。所以,他们也都喜欢秦小宝,有时候恨不得家里有个小孩蹦蹦跳跳活跃气氛。
顾君弦总算知道什么是出来混的迟早都要还的。
三天前受了伤的脚才消肿,好了那么一点。星期五晚上,某人抱着他进了房间,放在床上之后,就顺势压了上来。
顾君弦脸上一热,虽然猜到他有可能会做什么,还是问一句,“做什么?”
秦皓晨用手抚着他的眉,暧|昧的语气,“明天是星期六。”
“嗯?所以呢?”
秦皓晨将手移到他的唇边,放低了声音,“你不用上课。”
顾君弦面红耳赤,却还做出一副镇定的摸样,“所以,你早就预谋好了?”
秦皓晨的那只不安分的手继续下移,移到他的衣摆,把他的衣服推了上去,抚着他的腹部,“难道你不想?”
顾君弦被他摸得身体发热,心口也开始快速起伏,如果这时候说不想,那绝对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某人却还不放过,隔着裤子握住他最敏|感的地方套|弄,狐狸似的笑,“到底想不想?”
顾君弦被他的套|弄着,身体的反应很诚实,双手环上他的脖颈,想要搂紧他,嘴里喘着粗|气,却怎么也说不出想的那个字。
秦皓晨放开他,从他身上下来,躺在旁边,若无其事地说:“你要是不想的话,那算了。”
顾君弦真想掐死他,害他有了反应,却半途说算了。但是,要开口说自己想要,确实又是一件很难的事,顾君弦伸着手抓住他的手,支吾了一下,才冲出一句,“我没说不想。”
秦皓晨侧着身看他,“你也没说想。”
顾君弦再次不知道怎么跟他交流。秦皓晨侧躺在床上,用手撑着头,装作一副心理学教授的摸样,“姓与爱是统一的,也是不可分离的,没有姓的爱维持不下去,没有爱的姓也不能长久,你既然能说你喜欢我,那为什么对姓如此冷淡?”
顾君弦被他的一番话说得脸红,好像这个问题一直会让保守的中国人感到面红耳赤,不会随随便便提起。顾君弦小声说:“我没有。”
秦皓晨坐了起来,低头看着他,“那我就在这里,你想要的话就过来抱我。”
顾君弦心腔跳得极快,因为太紧张,所以完全没有意识到秦皓晨这是用另外一种假正经的方式钓他上钩。
撑着床面坐起来,顾君弦动作很慢,喉咙处干渴,不经意咽了咽,带动了喉结。上一次顾君弦主动把他扑倒是因为喝了酒,借着酒精的力量才突破了他的极限。秦皓晨坐在那里看他会做到哪一个地步。表面上正经,内里却是一只偷了腥的猫。
顾君弦用双手环住秦皓晨的脖子,垂着头把自己的额头抵上他的下颌,语气像是一只被惹怒的小狗,带了怒气却毫无底气,“混蛋,要是我做到这个地步你还说算了的话,我会阉了你。”
秦皓晨满意的勾起唇角,抬手搭上他的背,把他揽到自己身上,胸膛对上胸膛,“你这么凶,我怎么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