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里气氛静谧安静,令人无比尴尬,韩一炫故意搂着温婉,在沈观澜面前恍若无人地亲了一口,一举将她压在了沙发上,温婉惊叫一声。
“沈总,你不走是想在这里看我表演活春宫吗?”
韩一炫看向沈观澜的眼神充满挑衅,笑容肆意猖狂。
沈观澜神色自若,温婉尴尬的目光尽收眼底,女人红着眼,看上去无助可怜,似乎在乞求他快些离开,为她留最后一丝尊严。
沈观澜沉默片刻,离开了休息室,关上了房门。
休息室内传来男人对女人的戏谑嘲笑谩骂声,沈观澜甚至能够联想到女人懦弱隐忍的蠢笨反应。
他优雅地取下了金丝眼镜,温润的眼眸骤然似染上寒冰般冰冷:
“对这种男人深情,值得吗。”
他故意在A市释放联姻意向,暗里操纵商场局势,迫使温家威胁温婉与韩一炫分手。
可温婉即使面临断手断脚的恐吓,也不提分手,身体威胁丝毫撼动不了韩一炫在她心里的位置。
沈观澜在生意场上阅人无数,温婉可以说是他在生活里见过最为懦弱隐忍的女人。
白之薇倒打一耙恶意污蔑她,她也只敢乖乖主动道歉。
沈观澜原以为她因为爱情冲昏了头,可温家的威胁让他意识到,温婉这个女人虽然柔弱可欺,却在爱情上有着飞蛾扑火永不回头的决心。
虽然愚蠢却很勇敢,他开始为这个女人感到不值。
沈观澜漠然看了眼休息室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酒店。
*
“温婉我给你脸了,居然敢叫上沈厌婻那个女人合伙欺负之薇,还敢在我眼前和沈观澜坐在一起,找死是不是?”
韩一炫掐住她的脖子,怒火中烧。在沈观澜那里吃过瘪,自己两个女人都和沈观澜有过牵扯接触,他心里更加不痛快。
“对不起,咳咳,我,我再也不敢了。”
濒死的窒息感令她透不过气,温婉的脸颊红得异常妖艳,眼角带泪展现出被凌虐的凄美感。
韩一炫的目光愈发深沉晦暗,喉咙滚了滚,直接暴戾地用力吻了下去,伸手去解她的钮扣。
“一炫,我……我很久没吃药了。”
白之薇意外出现,韩一炫将近两个月没有和她亲热,温婉直接停了长期避yun药。
“弄死你就不担心怀上了。”
“咳……一炫,外面……有人。”他们的位置距离门口仅半步之隔,加上房间用料不隔音,休息室里面有任何动静外面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烦死了,给我闭嘴。”
门外人声嘈杂纷乱,偶尔有清晰的脚步声自门口传来,又突然停下。温婉死死咬住唇,无助地闭上了眼。
结束了一场香汗淋漓的缠绵,韩一炫心情大好,随口关切道:
“身上怎么有伤,谁打的?”方才在兴头上,他没留意到上她身上的伤痕,瞧见了也只顾着自己舒服。
哪个不长眼的居然敢动他韩一炫的女人。
“我回了趟温家。”
韩一炫身躯一顿,吼道:“你没事回温家做什么?皮痒欠打啊!”
他至今回想到从温家地下室抱她出来的场景,她的嘴唇白得吓人,在他怀里像只担惊受怕的瘦弱小猫,虚弱得似乎下一秒就会永远离开这个世界。
“他们骗我,说我爸得了癌症,我就回去了。”
“蠢死了,下次温家人联系你记得先问我,明白了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