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家墓园,那位叔公的墓也被挖空了,棺材还被砸得粉碎,比起阮家那边还要惨,没有发现新的线索。
钟丁年夫妻跪在墓前痛苦不已,两人差点站不起来。
“陆组长现在在哪里?”
姜木木问汪来运,他负责联系,现在应该有具体的位置。
“陆组长让我们先回去休息,明天整合线索后再联系我们。”
既然这位都这么说了,姜木木决定先收工。
姜木木回到钦灵巷的时候,天快亮了,她在巷口买了份早餐,边走边吃。
人还没回到家门口就吃完了早餐,只是人到了家门口,她反而没有进家门,而是继续往前走。
张六在后面跟着,以为自家小姐没注意,“小姐,走过了。”
“没过,我去陆组长家。”
“陆组长现在不在家吧,我们去肯定见不到人。”
姜木木停下脚步,她觉得张六说得也对,转身,“那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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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姜木木没能等到陆昭旭的消息。
她不喜欢干等着,于是带着张六又走了一趟钟家和阮家,离开两家之后又去了两家的墓园,还是一无所获。
快午夜的时候,墓园里鬼影飘飘,姜木木像是看不到它们一样,她坐在石阶上发呆。
一旁,张六和阮老祖无聊到抓了两个野鬼凑堆打牌。
“你这小子能不能让着我这个老的,没看到我还没想好吗,你急什么!”
阮老祖是个牌品不太好的,总是悔牌。两个野鬼不敢说什么,张六却不干了。
“老爷子,不是我不让着您啊,您说说这都第几次了?一副牌就这么多个来回,您回回都悔牌,您还不如不打。”
“不行,我为什么不能打!再说我老是我的错吗,我慢点出牌我错了吗?什么叫我悔牌,我什么时候悔牌了!”
“行行行,赶紧换牌吧,您这回要出哪张牌?”
张六知道阮老祖非要耍无赖,他不想浪费时间,索性继续忍让了。
“这就对了嘛,我都这么老了,又不是天天和你打牌,你让着点怎么了?不是我自夸,当年我打牌打得可好了,要不然也不会得了上峰的赏识。”
“说起我那上峰,真的是个贪生怕死的,他家一年到头都请人作法,恨不得把家里做成道场。为此他们家还特地建了个长生庙,那个庙的香火可……”好了!
姜木木按住了阮老祖的牌,“您说什么?”
阮老祖看着被压下的牌急得不行,“你快放手,我不出这牌。”
“您刚才说长生庙,那个庙建在了哪里?”
“那都多少年的事情了,我怎么知道那个庙现在在哪里!”
“必须知道在哪里,您几个儿子的尸骨估计就在那个庙里。现在有空理我了吗,没空的话我不介意清个场。”
姜木木的话一出,加上她拿出来的东西,别说是阮老祖了,就是张六都站了起来。
两个临时凑堆打牌的野鬼吓跑了,就连围观的鬼影们也呼啦一声跑了,生怕被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