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砚砚推了推沉烈。
沉烈不动,似乎是很累,趴在床上,不动弹。
张砚砚捏了捏沉烈的耳朵,轻轻的说了一句话,这个时候,先前还累得好像死狗一样的沉烈猛的睁眼,那浑浊的眼中忽的闪过一丝光亮,张砚砚心一颤,忽然有些后悔自己的提议了。
不过,已经没有了退路。
在张砚砚的提议下,沉烈乖乖的躺在了浴缸里。
而——
张砚砚也坐了进来。
沉烈平素都是很细化泡浴缸的人,或许,那温热的水能洗去人一身的疲倦,今天也是,他懒懒的靠在浴缸边缘,任张砚砚拿着毛巾,沾着温水,轻轻的给他擦拭身子。
沉烈满足的叹息,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而张砚砚的手滑过那光滑的胸膛,那里结实,硬朗,和她的软绵不一样,或许,这就是男人的胸膛能承受很多的原因吧。
不过,脑中闪过一些东西,张砚砚的动作有些迟疑起来。
而沉烈好像也注意到了张砚砚的不对劲,慢慢的睁开眼睛。
“怎么了?”
张砚砚低下了头,这一刻,她第一反应的选择了沉默。
但是很快的,她再次的抬起头来,她直挺挺的看着沉烈,很直截了当的说道:“沉烈,我什么都不懂。”
不懂政治,不能帮到你,甚至,不能给你坚强的后盾。
沉烈迷茫的眸子慢慢的恢复了清明,好半天,他轻轻的直起身子,只手一勾,拉着张砚砚撞到他的怀中。
张砚砚的下巴被强势的抬起,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沉烈带着酒意的吻已经快速猛烈炙热的压了下来。
勾着她的小舌,占有性的吸吮,张砚砚以为自己都不能呼吸,她的每一次喘息,都好像是沉烈给的恩赐,她面红耳赤,在沉烈的怀中,身体都开始颤抖起来。
就在她在这种快乐和痛苦的边缘,逐渐的沉迷并享受这般窒息的痛苦的时候,沉烈忽然是放开了她。
但是,带着剥茧的指腹还轻轻的抚了抚被他吻得红肿的唇,好半天,他才是声音沙哑的说道:“你懂我,不是么?”
这就够了。其他的不再重要,他是男人,他能为自己的女人撑起一片天空。
只要她,能一直在他的身后,让他知道,他不是一个人,他有要保护的东西。
沉烈眸光沉沉,看着张砚砚。
张砚砚心中一甜,一些情绪慢慢的在全身蔓延,她搂上了沉烈的脖子,好半天,才是喘息一声。
“沉烈……”
“嗯。”
“水凉了。”
“嗯。”沉烈点头,赤啊裸裸的从水中站起,手上还抱着同样湿漉漉的张砚砚。
“张砚砚……”沉烈低声含着她的名字,难得的正色。
“嗯。”张小鸟在某人的怀中,乖乖作答。
“以后不要再问这个问题。”
“……嗯。”
这一晚上,分外的和谐。
沉烈累了,他很快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