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男人还想说什么,但是已经被王利打断,“先看看,孙子豪传说和沉烈不和,我倒是要看看,他们不和的传言是真,还是假?”
孙子豪扛着张砚砚,直接的扔到了车上。
“靠,那个龟儿子王利,麻痹的,连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
看着后座上的张砚砚已经没有了意识,他也是见惯风月的人,这个时候已经想到了张砚砚被下了药。
摸到手机,刚想给沉烈打个电话,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又是忍住了。
“对不起了……哈哈哈……”
孙子豪不知道对谁说了这一句,然后踩着油门,呼啸而去。
回到家的时候,屋内一片漆黑。
孙子豪扛着张砚砚,像米袋一样,直接的上了二楼。
随便开了一间房间,直接的扔到了床上。
哼,又不是他的女人,用不着怜惜。
做好了一切后,他才是叹息一声,出门到另外一个房间叫人。
“喂,班长,快点醒醒,出事了。”
迷迷糊糊的班长摸摸眼睛,看见面前的男人,没好气的说道:“出什么事了啊?看你一声的汗……”
孙子豪没有说话,只是打横抱起那女人,往旁边的房间走去。
而班长只是看了那床上的女人一眼,果断的踢了孙子豪一脚。
“还不叫医生!”
张砚砚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微微亮了。
她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醒来。
陌生的……
这个事实如一道雷劈在张砚砚的脑门下,她第一个时间是检查被子下的自己,还好,穿了衣服的,但是……
不对,这个睡衣,不是她的。
这个事实,让张砚砚的脸上雪白,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醒了?”正在张砚砚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口已经站了一个眉目清冷的女子,见到她,点了点头,“希望,我的睡衣,你穿着还合身?”
“你是?”张砚砚眯眼看了面前的女人,她并不认识的。
“我叫方知否。”
“……”张砚砚还是一片茫然,她认识么?
似乎张砚砚的迷茫对方知否没有任何的印象,她只是端着小米粥过来,放在了张砚砚的床头。
“身体还酸么?我想你一定饿了,吃点东西吧?”
“这是什么地方?我是怎么到这儿的?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张砚砚这个时候急切的想知道一切,但是对方似乎是个慢性子,半天问不出一句话。
她只是把小米粥放到了她的面前,执着的说道:“如果是我,我会吃饱了,有力气了,再去想过去的事情……”
老实说,这个面目清冷的女人,是冷漠的,但是张砚砚却出奇的听话,或许,这个女人给她感觉很安全吧。她老老实实的端起碗,拿起勺子,慢慢的喝了起来。